来怕他觉得自己乱跑,她还想解释一下来着。可两天过去,她也冷静了,想解释就得骗他,她不想解释了,她只想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消气?
“我该怎么做,您告诉我好不好?”徐飒问他,“怎么样您才能不生我的气?我该怎么做,您才能在走时告诉我一声,您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傅如深看了她半晌,拉着她坐在桌前,与自己挨着,耳后抬起自己的衣袖凑到了徐飒鼻子下面。
“你闻闻。”
徐飒眨眼,听话的闻上去,细细品了品,然而除了胭脂气,她什么都没闻出来。
“是我愚钝。”徐飒闷闷地道,“闻不出有什么玄机。”
傅如深抿唇,颇为无奈的道:“没有玄机。”
“那……”
“我只问你,闻到这味道,你心里舒坦么?哪怕我只是从花丛路过,并没有招惹谁?”
徐飒一愣,老实的摇头。
就算没有招惹,女子也不会喜欢闻到别的女人的脂粉味吧?还是……在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的人身上闻到的。
傅如深在她摇头的时候,紧蹙的眉头便松开了些。耳后认真的对着她道:“见到你单独与小江同行,我心里也不舒坦。”
“……”
徐飒眨了眨眼。
“我,”挠了挠头,徐飒心情复杂的笑了起来,“我那日真的只是和二庄主偶遇的,我也不知道二庄主怎么会在那……刚好碰见了就一起回来,这不是挺正常的么?”
“刚好碰见,一起回来。”傅如深冰冷的重复完,眸光也暗了些,“那你为何笑的那般开心?”
徐飒抓了抓头:“因为,星星好看。”
“因为星星好看,你便能笑成那个样子?”傅如深的眉头又拧了起来,“难道不是因为小江好看,你才那般注视他,与他聊的那么开怀?”
“哈?”
徐飒嘴角一抽,不能理解似的上下扫了傅如深一遭。
“您把我当成多肤浅的人了?”她连连摇头,认真的道,“要说好看,您可比二庄主好看多了,您这醋吃错地方了。”
傅如深:“……”
他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甚至脸上飞过了一片红晕!
“我……”
半晌也没想出回答的话。傅如深有点懊恼。
他想反驳,可徐飒的话让他一点都反驳不了!
徐飒看着他的模样,微微一笑:“大庄主,我不想再装傻,也不想再骗你,”更不想连累你,“所以您也别生气了,若是您不喜欢我与二庄主走得近,怕人看了生出非议,我便与他保持些距离好了。”
说罢,她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了两叠稍厚的衣裳,放在他面前:“喏,这两天我与心玉上街给您挑的,拿来赔礼道歉好不好?”
傅如深板起脸:“你当是哄孩子,给个糖便好了?”
“那……”徐飒伸出小爪子。
一把将她的爪子按住,傅庄主抿唇:“衣裳我收下了,你说过的话,你自己记住。”
徐飒:“……”
终于弯了弯唇,傅如深道:“你先替我将衣裳收起来,再留一件明早穿。我去小江那一趟,谈一谈这两日发生的事,你若困了就先睡,别再累得像之前那样,倒下就和睡死了一样。”
“好。”徐飒紧抿着唇点了点头。
心玉和恒远一直在外面站着,见着大庄主出门时竟然是一副被春风拂过的姿态,且预料的争吵声就没出现过,俩人都有点纳闷。
“我去二庄主那一趟,”傅如深对恒远道,“你不必跟着,出门在外谨慎些,你就保护好夫人吧。”
恒远抱拳:“是。”
“我以为大庄主和主子会吵一架呢。”心玉在傅如深走后小声嘟哝。
恒远看她一眼,疑惑的闻:“你在遗憾什么?”
“我?”心玉无辜的眨眼,“我遗憾什么了?”
虽然没说,可你的遗憾都摆在脸上了啊……恒远在心里直犯嘀咕,面上却只摇了摇头。
实际上心玉确实挺遗憾的。
主子喜欢大庄主,她早就看出来了。毕竟她跟了主子十来年,往日里主子遇到男人,哪个不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笑一笑便可以当做这一别是永远——除去冰坨子,冰坨子恰好是与主子一直挂念的人名字相同,又无处可去,主子才将他带在身边。
可主子舍不得傅大庄主,她都看出来了。一再做别还是舍不得,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
若放作寻常,能做龙行山庄的庄主夫人自然妙极。可主子是徐家幸存下来的人,指不定朝廷会不会一个小心眼就针对了她呢,龙行山庄这种与朝廷有密切往来的地方,主子千万不能陷进去,她宁可主子心疼一阵子,也好过把命赔进去。
这样一想,心玉心中凛然,推开门就进了屋子:“主子!”
“怎么了?”徐飒正在收拾衣服,回身看心玉时,笑的眉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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