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就来到了三甲医院,要知道我们学校到现在毕业能够直接进入三甲医院的人可不多,历届算上我也就不到一百个。
“就是去看张弛学长球赛,太激动摔下看台了呗。”蒋欣用嫌恶的口吻,幽幽地说。
“哦,我就说嘛,好端端怎么会受伤,你这假小子,再这么花痴,迟早把自己小命搭上。”听了蒋欣的话,我白眼翻得汹涌,嫌恶地拍了拍周晓梅的头教训道。
“这哪是花痴啊,我只是崇拜张弛学长好么?那样完美的人,不值得我学习么?别说得好像是我早熟一样好吗?又不是那种喜欢!”周晓梅哼了一声,为自己辩护道。
“得了吧,早熟,你简直就是早熟透了,再说,就算是那种喜欢,张弛那小子也不是你高攀得起的!”又是啪的一掌下来,我泼凉水道。
“你们就是喜欢大惊小怪,我不是说了吗?我才没有那种喜欢张弛学长,你们再说,我不高兴了啊!”周晓梅特意在说“那种”的时候加重了语气,嘴翘得老高。
“还不高兴,看着你这种女生,我才不高兴呢。”我始终在翻白眼。
“工作吧,毕业医生!”周晓梅不以为然,报复般提醒我的职责。
我好气地瞪了周晓梅一眼,开始熟练地为她打上石膏,系上绷带。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就好好消停几个月吧,走走走,我要下班了。”工作完毕,我开始撵人,周晓梅用仅存的灵活右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看你人长得不咋样,心肠不咋样,嘴巴歹毒,医术倒还不错嘛,我这会挺舒服的了。”
下午的时候,我抓着周晓梅很快回去了医院复诊,王主任期间还不忘非常热心地走过来问候周晓梅,估计是因为她和蒋欣是好朋友吧。
蒋欣是我们学校比较出名的一个二代,这年头在医院这种地方,二代比富二代要有用多了,权比钱有用是通利。
我叮嘱周晓梅,无论如何都要在医院里面好好修养,不能这么经常性往外面跑,她也很快答应了我,继续待在急诊科休息。
我趁着周晓梅不再乱跑,我也顺便留在这里将那半天的班次上了,还顺道和龙正明一起处理了一个重伤的病患。
这重伤的病患倒是不要紧,虽然伤口确实好像很重,但是情况非常直白,就是快要死了,我和龙正明花了很大的力气抢救了一番,但是并没有什么紧迫感。
对急诊科的医生来说,并不是情况的好坏决定紧张与否,决定紧张的反而是那些模模糊糊、看起来好像有可能、但是又好像马上要挂掉的那种病症,所以这种一上来很直白就是要快死了的病患,我们通常都是采取尽力补救,尽量做到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
途中我还和陈树打了一下信息,说我这边不知道是不是碰到情况了,因为我自己本身不太清楚,让陈树将剩余的那些古树全都发过来。
然而我还没有和陈树商量几句,很快我就发现了一直缠着周晓梅的那个所谓的父亲。
最初我还以为那是一个普通的黑影,然而认真看下来之后我发现,那并不是黑影这么简单,而是一团缠绕在周晓梅附近的一团黑气。
而且这团黑气,围绕着周晓梅的时候,仿佛就非常强烈,反而被我发现、开始远离的时候,就变得黯淡不轻。
我暗自在自己所知道的脏东西里搜索了一番,并没有找到与之匹配的脏东西,另一方面,这东西似乎和一般的脏东西运作规律有所不同。
对于一般的脏东西来说,过阴人是无法自拔的吸引,然而它却好像很怕我一样,我过去,它马上就消失了。
周晓梅自己似乎对这个情况浑然不觉,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和他说,暂时还是决定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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