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不能穿着白大褂在街边大排档坐着吃东西吧,一会人家以为我们医院的医生怎么了。
可我脱下我的白大褂的时候马上就震惊了。
我的衣领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扎了三个钉子。
我拿起我这件白大褂的后领子,上面扎进去了三个类似图钉一样的钉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我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这算是什么意思?我将钉子全都拔了出来,放到桌子上。
这些钉子看起来很新,和我刚刚在手术室里面拔出来的那些是一样的,白大褂我一直穿在身上,刚刚又一直在手术室里面,怎么可能有其他机会让别人扎我呢?
于是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
我下意识地朝着空荡荡的值班诊室里面看了看,房间里面倒没什么异常,倒是房间里面的影子好像都矮了不少。
我有点被这死寂的气氛吓到了,一时三刻也管不上什么钉子的事情了,直接夺门而出。
还好急诊科走廊上的家属和病人不少,还有医护人员来来往往,走出来让我的安全感充足了不少。
我快步走过走廊,和走廊上的人擦肩而过,忽然一阵阴风吹过我的脸,我察觉到走廊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转过头去只看到和我擦肩而过的那个人正转过头来一直死死地盯着我。
我心里一阵惊吓,等我整个人转身过的时候,这个人却已经不见了。
我朝着走廊上看了看,虽然仍然还是人头济济,但此时却再也无法让我觉得安全了,于是我马上离开了医院,穿过马路去了对面的粥粉面饭摊子。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我都吃饱了。”陈树朝我招手。
他既然约了我这个时间,他就不会失约,反而今天是我因为这事情已经耽误了很久了。
“碰到了点事,耽误了。”
我看到陈树,心里安定了不少,马上走过去对他说道。
“看得出来,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扛尸体还是干嘛了。”陈树好像有点奇怪地看着我问道。
“咋了?”
“你身上的阳气好像被什么东西压抑住了。”陈树看了我头顶一眼,说道。
“这事情说来话长。”我叹了口气,将口袋里的那台相机拿出来放到桌面上。
“这玩意是好东西啊,可贵了……咋了你发财了啊,你也会买这种奢侈品?”
陈树倒是好像很识货一样,直接一把就拿起了这相机看了起来。
我对陈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将林东那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树。
当然了,出于职业道德,我没有告诉陈树关于八十八万的事情,要是让这家伙知道我拿了泰哥八十八万这么多,他估计会想尽办法讹我的钱。
其实林东这事情我觉得还挺曲折的,而且过程非常之凶险,我觉得自己差点就要倒大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陈树听到一半竟然就开始笑了起来,一直笑到我完全说完。
“有什么好笑的啊,你小子幸灾乐祸,那时候怎么不回我短信啊。”
我举着一次性筷子威胁他说道,老板正好这时候上来了一盘牛肉炒河粉。
“反正我是从来没听过有人用相机来办事的,竟然还真让你成功了。”
陈树被我搞定这事情的方法给逗笑了,足足笑了我好久时间。
“靠,早知道不告诉你。”我马上没好气地说道。
“告诉我?不告诉我谁帮你解决这玩意啊。”
陈树将那条相机很快收到了自己的兜里。
“这相机你记得还回来啊。”
“做梦。”
我对陈树这种这么没有职业道德的道士表示了十二分的谴责。
“你拿回去有个屁用,那老板又不拍照,人家才不想要困过冤魂的东西呢,多晦气啊,你也用不上的了,还不如给我拿去二手卖掉换点钱,我最近很困难啊。”
我当然是对陈树的这种说法完全不信任的,因为这孙子就没有过不困难的时候。
“对了陈树,今天早上还发生了一件麻烦事。”
我看反正也说开了头,于是干脆将刚刚钉子的事情也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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