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我看了看整个值班诊室,问女院长。
“只要没人来打扰就行,关上门我们可以开始了。”她没有看我,而是抱起那孩子。
此时那孩子身上贴了两道符,额头上一道符,好像马上要尸变一样。
她将那孩子放到地上,我把门栓好,也走了过来。
马润自然也是,这家伙还一脸好奇。
“我们还是按照我们刚刚躺的位置重新躺好。”女院长看了看我和马润。
“明白。”我点点头,马润也是。
我们刚刚是互相两两头对头躺下的,如果从上面俯瞰下来的话,大概就和一个十字架差不多,因为那孩子身高比较矮,所以他更像是十字架短的那一头。
“那我们应该怎么开始?”我有点疑惑,感觉就这么躺着好像挺蠢的。
尤其是如果有人进来看到我们这样四个人好像中了邪一样躺着,更奇怪。
“你会感觉到他的。”女院长的声音开始平静了下来。
“赶紧结束这事情吧,刘楠。”马润倒是马上说道。
我没有再说话,呼了一口气清除了一下我的喉咙和胸口,闭上眼睛。
我的左边是马润,右边的女院长,而我的对面,是小男孩。
当时苏醒过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个位置。
回想起来,小男孩虽然对所有人都说话,但是那个邪物借小男孩说的话,只有我听到过。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这些东西产生这种联系,但是额头眩晕的感觉已经开始涌现。
我没有紧张,这次选择了顺应这种感觉下去,整个人好像浸泡到水里一样,以前我会挣扎两下,起码保证自己能够露个头出来呼吸。
但这次我完全将自己浸泡到水里了,那种感觉包围着我。
但是过了好一会,好像外界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我只好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还是在值班诊室,门还是紧闭着,天色好像还更暗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
“这好像不管用啊。”我坐起来,回头看向马润和女院长,却发现他们都不在地上了,连小男孩都不在了。
整个空间似乎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味道。
我这是进来了么?一瞬间的事情?我顿时好像明白过来了。
房间外面似乎有灯啪地一声被打开了,我走了过来,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
外面确实灯已经亮了,但是这里已经不再是急诊科的走廊,外面的地上竟然是鲜红的地毯,我没敢马上走出去,而是看了一下,这里的灯光倒是很亮,但是我抬头看,看不到什么LED灯,只有古老的煤油灯,但是亮度还不错,因为数量很多,整个走廊都是。
这个走廊看起来更像是那些比较西式的古老建筑里面的走廊。
比如那间孤儿院。
这里难道是孤儿院?
我深呼吸了一下,走出了这个房间,看了看四周围。
我身后的门慢慢自动关上了,我回头看了看这扇门,也已经不是急诊科那些非常破旧还有门缝的门了,而是一扇结实而又朴实的大门。
我沿着走廊做下去,走到一个露台上,从露台上面可以看到下面的大堂,换言之这里是二楼。
我现在一斤肯定这里是孤儿院了,原因很简单,都不需要推理,此时我从上面看下面的二楼,全都是小孩子跪在地上拜圣母,祈祷。
而他们的队列最前面就是女院长,她也在跪着。
这种是不是叫礼拜呢?我对这些东西不太懂,但是起码下面有人啊,说不定那个就是女院长。
我正打算找一条路下去找她,突然之间那些跪着的小孩里面,有一个小女孩抬头看向我。
随后所有小孩都抬头看向我。
他们一个个都面无表情,搞得我一下子就定住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而那个女院长是最后抬头的,但是他抬起头却并不是女院长的脸,而是一个眼睛和嘴巴都是冒着火圈的黑影,喘着气如同煤矿燃烧的黑色烟尘一样。
我马上从露台上缩回来,吓了一跳,顿时反方向找路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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