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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牢在另一边,快点”冯大人催促道。
地牢左边是男牢,右边就是女牢,冯大人带着三人过去。刚刚打开牢门,陡然一个扑向宝钗,骂道:“我也不活了,反正没命,拼了够本……”说着就抓打宝钗。
幸好牢头过来,忙着拉开,众人看时,不是夏金桂,却又是什么人?
看官女牢地那个妇人长得三大五粗,狠狠的把夏金桂按在地上。骂道:“你要是再闹,看老娘不用鞭抽你”
那夏金桂只是呜呜地哭,似乎甚是怕牢头,牢头放开,黛玉摸出一锭银,递了过去,低声道:“还请大娘多包涵。”
那妇人掂了掂银,点头道:“姑娘快点说几句话就走,这些人都是死罪,姑娘念旧情看看也就罢了。”
黛玉点头。和宝钗两人看了看,只见夏金桂、宝蝉关在一处,薛姨妈和香菱关在另一处,那夏金桂被关在大牢之后。哭嚷着使泼,结果被牢头妇人打了一顿,倒是安分了少许,只是见到宝钗依然故旧模样,心中不免怨恨不已。只是碍于牢头在,不敢在使泼。
宝钗见了薛姨妈,不免有哭起来,薛姨妈也拉着宝钗的手哭着叫:“我的儿,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妈妈……求妈妈在忍耐几天,等着女儿想法救您出来。”宝钗哭道。
薛姨妈哭得肝肠寸断,哪里说得出话来,宝钗扑在她怀里,母女两人抱在一处。只是哭个不住。
冯大人催促道:“好了,快走”
宝钗无奈,只能辞别薛姨妈,又好言安慰香菱,临走,不禁低声对薛姨妈道:“妈妈。哥哥已经去了……”说着。扭头出来。
那里薛姨妈听了,顿时呆住。良久才抱住香菱,大哭起来。
回去地途中,宝钗只是哭,黛玉也不说话,淡淡的坐着,到了荣国府,两人告辞,宝钗再次拜谢黛玉的援手之恩,黛玉只是苦笑,送她哥哥上路……居然还成了恩典?
不过,那呆霸王说来也真的奇怪,素来都是使性弄气的人,临死却是如此的明白豁达?也许,这些曾经的香门第出生者,底里都有着一股常人地没有人霸气?傲气?
黛玉回到晴瑶别院,大理寺卿冯大人也告辞而去,黛玉在紫鹃的侍候下,重新淑洗过后睡下,接着地两天,倒是无事,终于清闲了几日。
黛玉每天就看着雪雁和紫鹃绣花做针线,或者看看,聊聊天,打法日。
这日午后,黛玉歪在炕上,正朦胧思睡,不料容嬷嬷进来,说是栊翠庵的修缘要见她。
“妙玉?”黛玉顿时明白,必定的妙玉找她商议那件事情。
果然,修缘说是庵主有请,黛玉忙忙换了衣服,令小厮套车,赶到栊翠庵,妙玉在门前迎着,两人见过,携手走入里间。
“妹妹”两人在妙玉的禅房内坐下,修缘倒了茶来,就退了出去,这里妙玉叹气,开头道,“妹妹也知道,我本是先父收养的义女,如果不是父亲大人,我早就不知道死在何处。当初出家,也是迫不得已,但现在……你让我怎么办?”
黛玉让她进宫做皇贵妃,可是,她却是栊翠庵的庵主,这是众所周知地事情。
黛玉想了想,终于问道:“我只想知道,姐姐心中如何想?是一辈青灯燃、美人禅,还是心中还念着六欲红尘韶华盛?”
妙玉没有出声,她虽然身在佛门,可眼界素来极高。暗地里联系着林如海地旧部,在京城可说是翻云覆雨,何事青灯古佛参过禅?
妙玉想了想,皱眉道:“我今儿请妹妹过来,只是想问妹妹一句----妹妹心中,到底想怎么样?”
“也不怎么样。”黛玉淡然笑道,“我地目标只是做个富贵闲人,保自己一生荣华不衰,别地我不敢奢求。”
妙玉不仅笑了起来,做个富贵闲人,保一生荣华不衰,还说不敢奢求别的?这个目标……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富贵殊途,岂是那么容易?
“既然如此,姐姐甘愿进宫享受那瞬间地繁华尊贵。”妙玉握着茶盅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从此以后,只怕她将是步步凶险。
“这么说,姐姐是同意了?”黛玉惊问道,她原本以为,以妙玉的性,岂肯去皇宫这等地方,栊翠庵是何等的逍遥自在,平日里她就如同是闲云野鹤,来去由心,富贵权势也不能令她更改丝毫,如今,她竟然要进宫?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妙玉抬头,看着白衣观音大士,嘴角浮起意思清冷地笑意。
黛玉没有说话,妙玉的这句话,让她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明明知道妙玉一旦进宫,就意味着绝对的宫廷倾扎,可是……这是她的选择。
“妹妹,栊翠庵你得帮我照顾好,我听得宝二爷把芳官几个接了出来,你不如把她们讨来,放在我这栊翠庵内----最多三年,我就会回来,这地方我住惯了,倒是清净得很。”妙玉又道。
“三年?”黛玉的心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三年就回来,这是什么意思?
“三年后,我正式落……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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