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就不喜欢,以你如今的身份,不喜欢就不必理会她。”用不着避讳她。
“我知道啊,我本来就不怕她,就是嫌她膈应人。”
“特别是看见她,就想到她故意想害我摔倒,我就更恶心她!”看看儿子,再想到那一跤,顾绵绵都会生出一股后怕。
看着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的儿子,荣暄眸色一暗,心中多了几分杀意
无法想象,这么活泼好动的小东西变成一滩血水,不复存在。
他忍不住亲了亲儿子带着胖嘟嘟的脸颊,肉嘟嘟,带着奶香,软得他的心一塌糊涂。
“静王那里,朕自有打算,一直派人盯着!”
顾绵绵眨眨眼,很想问,他有什么打算。
能不能透漏一点,省的她七上八下的吊着啊。
……
“诶,五月初五没见到人,这七月初七了,定是又见不到人,当时就不该让她进宫,如今像见一面都难!!”顾云腾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忽然想想来气,猛地坐起来,恨恨的锤着床板。
常小娥坐在梳妆台前,不知道在干什么,听见后面的动静,头也不抬道,“你轻点啊,把床锤塌了,你就给修起来!”
顾云腾举起来的手一顿,悻悻的放下,“我这不是想绵绵吗!”
“我又不是你,还能时不时的望后宫走一走,也就小皇子满月都时候,远远瞅了一眼,连鼻子眼睛在哪儿都没看清!”
常小娥懒得看他。
小皇子满月,顾云腾怎么可能坐的太远。
等她把首饰挑出来,又用绒布把一套珍珠首饰擦了一边,这才小心的放进盒子里。
顾云腾伸长脖子,“你拿这个干嘛,不是说不戴了吗?”
“顾茹不是定亲了吗,马上要出嫁,这添妆礼总得准备好吧!”
“这么快?”六月下定,怎么也要等到明年成婚吧。
“嗯,婶子怕耽搁久了婚事有变,就跟罗家商量,早点完婚,顾茹也不小了!”
那罗颂私底下干的事,常小娥也没瞒着他,所以,这会顾云腾就不明白了,“你说,二婶这是图什么?”
这风流好色,他见多了,但是没见过这风流好色家别人家去的啊!
这是品行恶劣啊,但凡跟这人稍走的近一点,就要怀疑他是不是另有所图。
“这要是闹出事来,别说沛国公,就是静王怕是也要遭弹劾!”
“二婶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早就被沛国公府的门第迷了眼,哪里还看到其他!”眼皮子浅,又素掐尖要强,只看见眼前的苍头小利。
二叔又好大自负,自认一身本事却没人赏识。
一直跟在顾济舟在外地任职还好,一旦进京,就他们这种穷人炸富的心态很容易出事。
要不是,为了压着二房一家,常小娥也不会搬回府里来住。
“唉,以前他们都跟我爹后面多好。”为了自己的名声官途,顾济舟也不会不管他们。
他们管束二房,到底差了个名头。
常小娥把东西收起来,换了寝衣,边走边道,“我已经跟孙夫人说过了,她会盯着,祖母那里,她也会多留意!”
“她……”顾云腾嗤之以鼻,“你指望她,怎么不怕被人卖了!”
“我答应她,顾箫将来成亲,宫里会有赏赐。”
“国子监一个名额!”
她作为小辈,即使再怎么理直气壮,还是辈分矮一截,而孙柳柳,作为长嫂,管教弟媳上顺理成章的事。
顾云腾不高兴,摊开手脚摆成一个大字。
他不待见孙柳柳,自然连顾箫跟顾宇腾也不怎么待见。
常小娥推推他,示意他往里让让,“这些还早,你也别琢磨了!”
“姑奶奶那里,又送了信来,被我截下来,明天你不上值,去看看怎么回事,是不是信里说的那般,病的起不来神,害被下人欺负,一天到晚,连口热水都没有!”
这些话,顾云腾一个字都不相信,“真像他们说的那样,还能拿起笔来写字?”
“三天两头的就送信过来,打的什么主意还不明白?”
“还有那个胡什么,贼眉鼠眼的,看着就不像是个好东西,自己私下跟丫鬟拉拉扯扯,还敢在姣姣面前蹦哒!”
“我还以为被挪出去,他们能明白什么了,现在看着,怕不是装傻就是真蠢!”
想想那一家子盯着顾姣姣的眼神,顾云腾心里就来火,“不行,我要早点把他们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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