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洲是大头有245万亩,此外还有零零散散分散各处的156万亩。”有熊基地令官回答道。
一听到嘴的肥肉被割去这么多,本来已经因为张亦容在江楚滔天的权势和闻道教背景,变老实的黄昕粱脑袋一热,心疼的像是火烧火燎一般。
贪欲催动之下,口不择言的道:“这也太贪了吧!
若是张司马亲自下手也还罢了。
不过就是跟她说不清什么关系的一个流亡南洋的小子,竟然就要啃下这么大一块…”
他的话还没讲完,突然就见令狐纳德双目一瞪,拍案而起,怒斥道:“住口!
汝是何等身份竟敢轻蔑朝廷六卿!
这张灵蛟贵子拿着地契来办划转,干张亦容司马何事,你怎可随便攀诬。
来人啊,将黄昕粱拿下,枭首示众,以儆效尤。
诸位,朝廷刚刚戡乱成功,正是拨乱反正之时,望汝等自尊自重,切莫自毁前程。”
司空令狐纳德屹立江楚朝堂几十年不倒,乃是最最正宗的‘守旧派’大佬。
而刚刚上位司马的张亦容,因为闻道教大祭酒之首的身份背景,不问可知乃是邪教渗进江楚朝廷的‘外系’首领。
再加上楚候杜辛亲自掌握的革新派,便是此时屹立于江楚朝廷的3大势力。
黄昕粱背靠着江楚零区将门,也许能让如今在朝堂之上影响力最弱的守旧派,有所顾忌。
但他心急之下主动招惹了张亦容这个外系势力的领军人物,被令狐纳德小题大做的抓住时机借题发挥,便等于是守旧派跟外系势力一同发难,真正是想不死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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