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没再说话,洗了手过去在床边坐下,扶着盛安宁坐起来,理了理她脸颊边的头发,才接过周朝阳手里的碗。
瓷勺舀了一点粥放在盛安宁嘴边,果然她会无意识地张嘴,粥进嘴里,她也知道咽下去。
并非完全的无意识。
周时勋动作很轻的喂着盛安宁吃粥,脑海里不停地想着盛安宁的日记,还有她说自己可能是中毒了!
血液都查不出来,那会是什么毒呢?
周时勋没有把盛安宁还留下书信日记的事情告诉周朝阳,包括家里任何人。
他想得很直白,如果盛安宁真的中毒,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周朝阳揉着眼睛看着,越看心里就越难受,也巴不得躺在床上的她。
周时勋给盛安宁喂了饭,正仔细擦嘴时,周峦城匆匆回来。
还带回来一个让所有人都意外的消息:“道士在半路上突发心脏病死了,而薛彩凤又疯了,我刚回来时,还在她家大门口又唱又跳呢。”
周时勋手顿了一下,想到盛安宁日记上写的一段,薛彩凤还没好时,曾拦着她说过一句话:他们都不是好人!
所以,薛彩凤会不会从来就没有好过?而天天来家里串门的薛彩凤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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