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刘伟名严肃地说着。
“我这马上就安排。”戴山群立即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不停地进行着安排。
车队在山口出停下,在山口处已经停了很多的车和人,另外还有好几辆装着货物的卡车。
“这是这个山口,这一段路结冰稍微薄一点,还能通行,再往前冰就厚了,车辆根本没有办法通行,就是人走路都要在鞋底绑上麻绳才能确保不摔倒。”戴山群一边给刘伟名开车门一边问着。
刘伟名一下车,早就等在这里的一些市委办公室的人以及接到消息的一些市政府部门的人都围了过来,还是市电视台、报社的记者也拿着摄像机、照相机过来了。
“走,到前面去看一看。”刘伟名接过工作人递过来的绳子在自己的鞋子上绑上几条,以确保鞋底与冰面有足够的摩擦力。绑好之后刘伟名直接说着,就往山口走去。
“这都是些什么物资?”刘伟名指着正在卸货的几辆卡车问着。
“这里主要是矿泉水,山里农村家庭还好,都有旱井,不会结冰,所以水不成问题。但是几个镇的城镇群众相对来说水就成了问题,因为所有的通水管都结冰了,已经造成了大面积的停水。这些水只能保证他们最基本的生活需要,不过现在搬进去是个问题。还有的就是棉被和面粉等物资。这些都是我们今天早上从县里面临时调过来的,但是转运货物的速度太缓慢了。”戴山群跟在刘伟名身边解说着。
“里面所有的路面都是结冰的吗?”刘伟名再次问着。
“那倒不是,有的路段冰厚,有的路段冰薄能够通行。能够通行的路段都已经让当地的县镇组织车辆在进行转运了,冰厚的地方只能靠人工搬运。”戴山群摇头说着。
刘伟名走了一段路,脚下的冰是越来越厚,人都走不稳就更加别说车了。看到路上来来往往有人在搬着物资,刘伟名直接走到一个卸货的车上对正在卸货的人说道:“来,给我搬一件。”
“别,刘书记,路非常滑。”戴山群连忙制止。
“没关系,别忘了,我也是党员。”刘伟名说着,然后拿起一件矿泉水扛在肩上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道:“我们走路进去看一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王婷婷,你留在这里与市里的同志组织后协调交通部门和武警的救灾活动,让他们想尽一切办法让交通尽快恢复畅通。”
跟在刘伟名后面的一众官员都是面面相觑,最后只能是一个个皱紧眉头像是要赴刑场一样跟着往卡车上扛着物资跟在刘伟名的身后一步步地走着,而且,当然刘伟名偶尔回头时一个个还得努力做出很高兴很享受的模样,真是难为这些人了。
一路跟随的记者们在刘伟名提出要亲自帮忙搬物资的时候就意识到今天捞着新闻点了,一个个全神贯注拍着镜头,生怕错过了一个镜头,摄像机一直都是对准着刘伟名的。
一件矿泉水确实不重,但是如果是在脚下全是冰的这种情况下就另当别论了。走的很慢,才走了不到一公里刘伟名就感觉自己已经全身湿透,而且有点脚软了。刘伟名暗叹,看来自己是得了富贵病了,这么多年没有运动这身子骨是越来越娇气了,想起年轻的时候,扛着东西走上十几里路那是常事。
“刘书记,我已经让记者们把摄像机全部关了,岳山县那边已经安排了一批附近的村民过来,您就先放下吧。”这时,一个市委办公室的副主任连忙走到刘伟名身边说着。
刘伟名明白他的意思,潜台词就是作秀已经完毕,现在可以休息了。
刘伟名瞪了他一眼,然后回头对着身后浩浩荡荡的“公务员搬运工。”喊道:“大家都原地休息一会儿吧。”,说完之后当下把东西放在一旁,然后直接坐在上面喘着粗气说道:“辛苦吗?”
“不辛苦不辛苦。”一个个连忙说着,连跟在刘伟名身后的胖子欧祥义已经有点脸色苍白了,但还是说着不辛苦。
“真的不辛苦?这话不像是真话,我们这些人都是长期生活在办公室和会议室里的人,基本上身子没怎么锻炼过,要说不辛苦那肯定是假的。我实事求是地说,我很辛苦,我现在脚都是软的。但是我为什么还要继续搬东西而且让大家跟着我一起搬?可能大家觉得我是在作秀,当然,我不排除某些电视上的领导有这种行为,但是我很客观地说,我刘伟名并不是一个会作秀的人。我今天之所以这么做,第一个,是因为灾区确实很需要这批物资,现在人手有限,我们这么多人打着空手进去很不应该,我们也是党员,党员就应该在最危难的时候吃苦出力走在最前头。第二,我也是有意要让大家感受一下我们基层老百姓基层劳动人民的生活,看看他们每天是怎么生活怎么工作的,我想让大家设身处地地想一想,最好能够换位思考一下。这对于我们以后的工作有帮助,因为我们的工作其实就是服务大众。再有,今天是过年,大家一起走一走看一看也可以增加点过年的气氛嘛,同时也能让某些同志抓住机会减减肥对不对?最后一点,我是想让大家努力表现一下,让我们的老百姓能够对于我们公务员队伍的看法有所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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