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不叫着拍马屁,而叫做向组织靠近。”刘伟名笑呵呵地说着。
这丫头听着刘伟名的话新鲜不仅看了看了刘伟名一眼,然后给了刘伟名一个鄙视的眼神说道:“以前来我家那些人我看着已经觉得够无耻了,没想到你比他们更加无耻,连脸都不红一下。”
随即她又说道:“你看起来年纪也不大,长的也挺好,为什么硬是要往官场这个**的圈子里爬呢?硬是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没点精神层次的势利人。”
刘伟名这次是真的瞪大了眼,没想到这丫头对于官场有这么大的意见?可见这个社会对于官场里面黑暗东西已经完全放大化了,刘伟名有点感到忧虑。
“你这话可是存在问题的,我不敢保证我们公务员体制里面每位同志都是革命的好同志,也就像你不能保证你们一个舞团里面每一位成员都是全心全意在舞蹈一样,总会有那么一些人是拉后腿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一个舞团里面大部分成员都是优秀的,认真的。而一旦上了舞台,大家第一时间发现的永远不是那个跳的最好最认真的吗,而是那个跳的最不好又不认真的那位,从而,观众便会认为你们这个舞团不行。同理,我们体制里面大部分的同志都是好同志,全心全意在为老百姓干活,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会有一两个那样的害群之马。而一旦这些害群之马被拉出来了之后,便开始接受公众的审判,一来二去,公众在潜意识里便会把那位害群之马所做的事情强加到所有同志的头上,认为整个官场都是乌漆吗黑都是一群**分子。这是不公平的,我们看待问题应该客观理性地看待。”刘伟名淡淡地说着。
“我说不过你,你们这些人口才是一个比一个好。不过你说的关于舞团的事情我很赞同,所有,我现在从不参加舞团,我只独舞。”小丫头对于刘伟名拿着舞蹈做对比的说话有那么一点点的接受力,也比较赞同刘伟名的话,所以对于刘伟名的憎恶也没前面那么强烈了。
“你是跳什么舞蹈的?现代?民族?还是芭蕾?亦或者是拉丁?”刘伟名不想与这个小丫头就官场上那些问题继续争辩下去,因为一看这丫头就是个标准的愤青。刘伟名前面说那些,只不过是为了引起这丫头的注意,让她对自己稍微有点好感,把自己与那些**分子划分开了来而已。那只是前提,是为了接下来的谈话做铺垫的。
“看不出来,你还懂的一点。比那些暴发户强一点。”张允后的一句话吧刘伟名噎的半死,敢情那些上张允后家来走门子的官员在她眼里都成了暴发户。刘伟名随即一想,倒也与暴发户有点像,首先都是财大气粗,给张允后送东西肯定是往贵的送,而且是打都打不走。另外这些一心钻进权力争斗中的人也没心思没精力去接受现在的新鲜事物,对于这些年轻的孩子来说可不就是暴发户吗?
“我是跳拉丁的。”张允后的女儿淡淡地说道。
“你最为擅长什么?伦巴、恰恰、桑巴舞、牛仔舞还是斗牛舞?”刘伟名曾经听范滨滨说过一些拉丁的介绍,所以特意找了个自己稍微懂得方向问。
听到刘伟名的话,张允后的女儿有侧过头望了望刘伟名,然后说道:“我最喜欢伦巴,因为伦巴他把原始的舞蹈风格,融进现代的情调。动作舒展,缠绵妩媚,舞姿抒情,浪漫优美。”
说到这些刘伟名就根本不懂了,他只知道跳拉丁的女孩子穿的都不怎么多,这就是他唯一对拉丁舞的认识。
“那你理想的大学是哪所?别说你真的没想过要上大学。”刘伟名淡淡地问道,把女孩引开那个刘伟名完全不懂的话题。
“废话,谁不想上大学啊。我的理想就是进北舞,就是北京舞蹈学院啦。”看着刘伟名有点疑惑地眼神,小丫头给了刘伟名一个鄙视的眼神之后解释道,然后接着说道:“我喜欢舞蹈,从小就喜欢。小时候他们让我练钢琴、小提琴,学画画,学唱歌、学书法,等等等等我一个都不感兴趣,我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舞蹈,从小跳到大,舞蹈对于我来说已经变成了生命的一部分了,他就是我生命里的一种习惯。除了舞蹈,其余的我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没兴趣。所以,你就别来给他当说客试图说服我放弃舞蹈了,那是不可能的,大不了我离家出走就是了,我现在养活我自己不成问题。”
刘伟名那个汗啊,这丫头这性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倔啊,开口闭口就是要离家出走,哎,彪悍的人生果然不需要解释。不过刘伟名也挺同情这丫头的,自己有自己的追求,但是追求的东西却被别人给阻止,在理想与现实中徘徊,这种感觉刘伟名体会的最为深刻。
“为什么要说服你放弃舞蹈?我好像没说一个让你放弃舞蹈的字眼吧?我只是想说服你考上大学而已,比如考上你喜欢的北京舞蹈学院。”刘伟名带着微笑说道。
“你不是说服我放弃舞蹈?算了,无所谓,虽然北舞对于艺术生的文化分要求不是很高,但是我却是对数理化一窍不通。不上北舞我一样可以把舞跳好。”女孩有点灰心地说着。
“这可不像你的饿风格啊,丫头。还没撞到南墙上怎么就回头了呢?你没试过你怎么就知道你文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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