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麦没犹豫的把多肉放回原来的地方,仿佛就在等她这句话。
言曦:……
你要送我,我也会好好照顾的。
满麦拍拍手。“要不我来教你怎么种多肉好不好?”
“好啊。”
于是一方在高谈阔论,一方在种花种草,两方天南地北,八杆子都打不着边,唯一相同的是两方人都非常的尽兴。
满麦从工具房拿来木盒和沙土,她很有耐心的讲:“我们先放一层小石到最底下,然后再放土,上面铺些青苔……”
言曦跟着她说的一步步做,最后的成品还是蛮不错的。
这东西简单,加上言曦又有兴致,学习能力高的她做的也丑不到哪里去。
满麦夸了她一顿,便问她饿不饿。
言曦听她这么问才觉得有些饿了。
她跟长官去程曌那里时吃了点东西,但也就是吃个半饱,想着再留一半去宴会上吃,谁知道她们两个根本没等到开餐就走了。
“我下去拿。”满麦说完蹦哒的走了。
言曦等她下去,撑着下巴瞧自己亲手种的多肉。
她从小“动手”能力强,可却一件像样的手工制品都没做过,倒是哥哥十项全能,小时候给她做竹剑,长大了给她做木枪,他要退役没准能开个雕刻精品店。
言曦想到哥哥,同时又想起李雄风与满海智的事,想她现在所处的环境,重重叹了口气。
要是哥哥知道她会种多肉了,一定会很高兴吧?
言曦望着满天的星星,不由的哼起了那首歌。
熟悉感一下充斥舌间,哼着哼着的言曦唱了起来。
歌声悠然空灵,清亮的嗓音婉转幽长,如天籁之声动听,却又像鼓角齐鸣的震憾。
夜风绻缠着歌声,在言曦释放的毫无顾及的歌唱中飘远。
黑暗里,躺在床上的人一动。睁开了眼睛。
歌声仍在持续,不是幻听。
床上的男人起身走到唯一的窗户边,仔细聆听那美妙的歌声。
他听了会儿便跟着唱:
whywhy(dowecloseoureyes)
为什么,我们闭上了眼睛
whywhy(dothegreedylife)
为什么,我们让生命充满贪婪
whywhy(dowefightforland)
为什么,我们为了土地而战斗
cansomeonetelluswhycoswedontunderstand
谁能告诉我,因为我不明白
whywhy
为什么……
言曦唱的入神,和哥哥记忆以及寻找哥哥的事情一并涌上心头,等她听到那熟悉的歌声甚至是熟悉的声音时,这首歌已经唱完了。
“言曦,你唱的歌真好听。”满麦端着一大盆点心上来。“言曦?”
言曦被叫回神,收回寻找的视线。
满麦担心的问:“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成忧伤小公主了?”
“没、没事。”言曦这次没有纠正她是女王不是小公主的事。刚才应该是她幻听了吧?这里是大人物们的住宅处,哥哥不可能在这里的。
“那我们快吃东西吧,我都快饿死了。”
她们两个头碰着头吃东西,满麦照样叽叽喳喳说个没停,言曦听着,心思却一直留意周围的动静。
没有,除了满麦的声音便是风声。
果然是幻听啊,看来是她太想哥哥了。
吃完东西,言曦对满麦讲:“小麦,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满麦还想留,但也知道她确实该走了,只能不舍道:“那我们下次再见。”
言曦点头,跟她交换了电话号码。
等言曦走出满府,满麦追喊的跑出来,气喘吁吁的把一盆多肉给她。
满麦奸笑的讲:“这是你自己种的,带走吧,就算是养死我也不会心痛的。”
言曦接了多肉,也不由的笑起来。“好。我会好好照顾它的,尽量不让它死得太快。”
“它要能活三个月,我就送你一盆大的。”
“一言为定。”
言曦走了,而言晨因为体力以及安全原因,没有再唱。
他回到床上又睡下了,没睡着。
许久后,门开了。
言晨没动,似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满海智照例坐他对面。“跟你妹妹交流的还愉快吗?她歌声我都录下来了,挺好听的,你还要再听一遍吗?”
言晨没说话。
满海智拍了拍手,封闭的房间便响起了熟悉的清亮的歌声。
在这歌声中满海智再次讲:“告诉我那批铀在什么地方,否则你们下次交流可不会这么愉快。”
言晨望着满海智,温润淡漠的眼睛如一湖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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