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消失了,可身体没毛病。
老崔头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让你装病,这下好了,装着装着,给装成真的了。
“我不确定我猜的对不对,但我找不到更合理的可能了。”老崔头说。
“你觉得呢?”俞婉看向燕九朝。
燕九朝点头。
他赞同老崔头的猜测,不然,解释不了这个大魔王闯进皇宫剃毛的表现啊,这简直就是多年不作妖,险些给憋疯了好么?
“长生诀的功力是每月消失几天,她的功力却是几年不消失,一消失就是几年。”老崔头想了下某人养好伤后的样子,同情地拍了拍俞婉的肩膀,“这几年,好好地潇洒一下吧。”
等某人功力恢复了,谁都别想有安生日子过了。
小黑姜睡得香甜。
影十三见这里没什么事了,给影六使了个眼色,带着老崔头出去了。
营帐里静了下来。
俞婉打了水,拧了帕子,给姜氏擦脸,一边擦,一边问燕九朝道:“你没事了吧?毒都解了吗?”
“嗯,解了。”燕九朝说。
俞婉给姜氏擦完脸和手,端着水盆出来,为姜氏拉开屏风。
她放下水盆,静静地走到燕九朝身边,为燕九朝把了脉,他的脉象终于全都正常,体内似乎有一种她无法言说的力量。
“是长生诀吗?”俞婉仰起头,定定地看着他说,“又突破了?”
“嗯。”燕九朝点头,目光垂落在她白皙的面庞上,藏尽了温柔。
这段日子劳苦奔波,俞婉清瘦了些,肉唧唧的小脸颊不见了,又瘦回原先的鹅蛋脸了。
燕九朝抬手捏了捏,都捏不到多少肉了。
俞婉拉过了他的手:“燕九朝。”
“嗯?”
“孩子们怎么样了?”
燕九朝看着她道:“都挺好,你呢?”
“我也很好。”俞婉笑了笑,与他牵着手,漫步在无边的夜色中,二人大婚这么久,好像还没有真正地风平浪静过,不是东奔就是西走,乃至于战场的一个夜晚,都让她感觉到了岁月静好。
燕九朝从来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俞婉其实也不是,但与燕九朝大婚后,她就是了,她喜欢和他说话,也喜欢听到他的回答。
俞婉晃了晃二人交握的手:“燕九朝,等打完仗你想去哪里?”
“哪儿也不想去。”燕九朝说。
真没情调,俞婉撇了撇嘴儿:“我想去。”
“去哪里?”燕九朝问。
“嗯……”俞婉往东南的方向望了望,“先去燕城,看看你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
“好。”
我带你去。
“然后,再去匈奴,我听诚王妃说,他们那儿的草原很大,比中原所有草原加起来还要大。”
“好。”
我带你去。
“还想去哪里?”燕九朝问。
俞婉仰头想了想:“还想去戈壁,听说那里的日落很美。”
“好。”燕九朝应下。
俞婉忽然就笑了,停下步子,亮晶晶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我们真的会打赢这场仗的吧?”
燕九朝将她鬓角被夜风拂乱的发丝拢到耳后:“会,我答应你。”
二人深情地凝望着彼此,不远处,有人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幕。
燕九朝看也没看那人,只是依旧与俞婉相视着:“他还没死心,早知道,你当初在许州时就不该救他。”
俞婉望向燕怀璟的方向,无奈地摇了摇头:“当初救他的人不是我,他认错人了。”
燕九朝古怪地看着俞婉,他查到的情报可不是这么说的。
俞婉垂眸,把玩着他的手:“燕九朝,等仗打完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燕九朝说。
“我的来历。”俞婉说。
燕九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
……
战火纷飞,这样的温馨都是难能可贵的,二人牵着手散了会儿步,便回岗位各司其职了,俞婉有伤员要救治,燕九朝有作战计划要部署。
燕九朝正与萧振廷以及几位军中的将领做着沙盘推演,燕九朝今日给了所有人雷霆一击,谁能料到昔日的废物小疯子,竟能摇身一变,成了制衡圣尊的存在?
讲真,他们现在都还觉得一切不是真实的,可掐了掐自己,又真特么地疼啊!
忽然,萧振廷想到了什么,猛一拍大腿道:“哎呀!你们都不在京城了,少主府和阿艳不会出事吧!”
诸位将领心头一震,是啊,摄政王不在京城了,修罗大军也带来前线了,少主府不会当真孤立无援吧?
万一,他们是说万一,圣族派遣高手混入京城,控制了少主府怎么办呐?
摄政王的亲爹、亲儿子、亲闺女还有大周太子,可都还在少主府呢!
众人的担心不无道理,圣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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