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近保养得不错,容光焕发,面色红润,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还真像是三十出头的。
恰巧此时,月钩“不经意”地打另一边的小道上过来了,冲大伯母大声打了招呼“俞夫人”
大伯母早习惯被人称作俞夫人了,闻言抬起头来“阿畏二哥呀,你也上山啦”
见大伯母应了那声俞夫人,国师对青岩的话信了大半,可忽然想到什么,国师问道“我听说俞家有两位夫人。”
“你是想要找大夫人吗”青岩一脸惊讶,“你早说呀我带你去见她不过,看在收了你银子的份儿上,我提醒你一句,大夫人没三夫人这么好说话,你要做生意,还是得找三夫人的”
国师并非真的要见任何一位夫人,只是在确定这究竟是不是俞婉的生母罢了。
国师到底是十分谨慎之人,只青岩一人的话并不足以让他完全相信,这时,一个背着药篓子的老伯伯迈步走了过来,用苍老而沙哑的嗓子说道“你怎么还在这儿呢小峰找你呢你不用上作坊了”
“咳”青岩清了清嗓子,对国师道,“大公子找我,我该去作坊了,你到底要不要谈生意的赶紧了。”
“他谁啊”老伯伯指着国师问。
国师道“我是路过的。”
老伯伯古怪地摆摆手,蹲下身去摘野果子了。
“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去找俞夫人。”国师说。
“那行,我和你说个行情价。”青岩在国师耳边报了臭豆腐以及酸笋的供货价,“外头没这么低,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做戏做全套,青岩把戏做足了才赶工似的下山了。
国师看向一旁的老伯伯,问道“问您一件事。”
“什么”老伯伯茫然地抬起头来。
“那个人是谁”国师指了指大伯母。
“小姜啊,俞三郎的媳妇儿。”老伯伯古怪地看着他,“你干啥打听人家”
国师道“没,我想做生意,听说她闺女嫁进京城了,真的假的”
“那怎么不是真的你去问她呀”老伯伯没好气地说。
至此,国师心底最后一丝怀疑都无了,那个丫头只是长得像大帝姬而已,事实上与大帝姬并没有任何关系,一切只是他多虑了。
国师转身下了山。
老者丢掉摘了一半的野果子,淡淡地站起身来,佝偻的脊背也挺直了起来。
倒也不怪国师蠢,实在是谁也不会料到一个大周的穷村子会聚集了鬼族的三大高手、一名祭师,既然完美地蒙混过来了,接下来就等着他走出村子,回到京城,自此都不再有牵扯了。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的是姜氏打老宅出来了只用再拐个弯儿便要与下山的国师碰上了
老者与月钩的面色齐齐一变,想要阻止任何一个都来不及了,姜氏拐过弯儿了,国师下山了。
“像这样,先运气,气走丹田,再打出一拳”赵家后院,终于把三个小肥仔喂饱的阿畏开始教导小肥仔们武功。
他打一拳,小肥仔们打一拳,教完一遍后,他让小肥仔们自己练,小肥仔们萌萌哒地看着他。
阿畏叹息一声,苦恼地扶住额头,只不过九九八十一式而已,居然记不住,他的徒弟极有可能是废柴。
被废柴的小肥仔“”
武功不行那就练轻功好了。
阿畏当年练轻功是直接让师父扔下悬崖的,考虑到他们是废柴,阿畏决定把他们扔下屋顶就好了。
阿畏施展轻功,将三个小肥仔拎上屋顶,随后唰唰唰地扔了下去。
小肥仔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便吧咚一声自由落体了。
姜氏就是在这时路过赵家与张家间的小巷子的,国师也是在这时拐弯走进巷子,眼看着二人就要遇上,一个小肥仔落下来了,咚的砸中了国师的脑袋。
国师被砸趴下了,正要爬起来,又一个小肥仔落下来了。
第三次爬起来,第三个小肥仔也落下了。
接连被吨位十足的肥仔砸了三下,国师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要散了。
姜氏打巷子的另一端走过去了。
国师与大帝姬失之交臂。
阿畏没料到自己教徒弟轻功居然会砸到人,作为鬼族第一恶棍,作恶是他的本分,但若是让阿嬷知道就不妙了,阿嬷说过他不能再闯祸了,否则就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不让他回鬼族去。
阿畏做了生平最大的一个决定他要救他
只要把他救好了,阿嬷便不会怪他了
阿畏把国师拎进了屋。
三个小肥仔跐溜跐溜地跟上去。
国师本让三个小肥仔砸到脑震荡,又让阿畏这么一晃荡,直接晕过去了。
国师醒来时天色已晚,昏黄的暮光自窗棂子透射了进来,三个小肥仔原是在屋子里守着他,守着守着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没注意到一旁的小肥仔,只是在纳闷这究竟是哪里。
忽然,后院传来谈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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