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有过婚约,那家人退了她的婚,搬走了。”
许贤妃气了个倒仰
不仅是村姑,还是个被退过婚的村姑她儿子眼瘸了吗
“还有,她父亲是俞邵青。”
许贤妃眉心一蹙“那个抢了颜侯爷军功的千夫长”
“正是。”
若说前面还只是出身低贱,那么这一点,就是出身有污点了,颜丛铭是皇帝要保下的人,与他抢军功,就是在与皇帝抢军功,皇帝表面彻查此事,事实上不过是走个过场,待到颜丛铭乖觉了,功高盖主的风头过去了,这桩案子也就盖棺定论了。
而结局,一定会是俞邵青再次下狱。
许贤妃捏紧了拳头道“皇儿看上谁不好,怎么看上一个罪臣的女儿这不是摆明与他父皇对着干吗本宫记得,这桩案子是交由二殿下去查办的,二殿下查得如何了”
黑衣人道“属下不知,但属下想,二殿下既是看上了俞邵青的女儿,那么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替俞邵青平反的。”
许贤妃的头都痛了“你去告诉二殿下,这桩案子,不必细细查了,就说是本宫的意思”
“是”
黑衣人领命去了,一个时辰后,他神色匆匆地回宫复命了。
“二殿下怎么说”许贤妃看着他问。
黑衣人欲言又止。
许贤妃眸光一凉“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给本宫吞吞吐吐的”
黑衣人硬着头皮道“二殿下说,这件事他一定会彻查到底。”
许贤妃一把打翻了手边的杯子
滚烫的茶水飞溅了她一脚,掌事嬷嬷赶忙走上前,蹲下身,拿帕子擦着她的湿鞋道“娘娘息怒”
许贤妃气不打一处来“你让本宫怎么息怒本宫的儿子,看上了陛下要杀的人他是嫌自己还不够惹眼是不是匈奴的郡主都快让陛下塞到他面前了,他死活看不见是不是本宫为他做了这么多,他都当睁眼瞎了是不是”
掌事嬷嬷“娘娘”
黑衣人将头垂得低低的。
“你先退下。”掌事嬷嬷冷声吩咐。
黑衣人冲许贤妃行了一礼,退到了屏风后。
掌事嬷嬷脱下许贤妃的鞋,发现足衣也湿了,忙将足衣也脱了下来。
茶水滚烫,整个脚背都被烫红了。
掌事嬷嬷取了药膏来,细细为许贤妃涂上。
许贤妃气得都察觉不到脚背上的疼痛了“本宫养了这么大的儿子,头一次与本宫这样对着干,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本宫是他亲娘,本宫还能害了他不成”
掌事嬷嬷语重心长道“殿下大了,有自个儿的主意了。”
许贤妃气闷道“两年前,我让他别插手许州的是,他不听我劝,结果怎么着险些把命断送在许州了,眼下他又不听我的,我看他是不想要太子之位了”
掌事嬷嬷没接话。
“那丫头还有什么,你一并说来”许贤妃这话,俨然是对黑衣人说的了。
黑衣人站在屏风后,恭敬地说道“她与白玉楼和醉仙居都有往来,属下听醉仙居的伙计唤她二当家。”
“醉仙居的二当家”许贤妃眯了眯眼。
“二当家二当家的”
俞家老宅外,一辆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秦爷迫不及待地掀开帘子跳下地。
俞婉刚从镇上回来,正在后院儿剥笋,听到秦爷的声音,起身迎了出去“这个时辰,秦爷怎么来了醉仙居今日不忙吗”
“忙忙坏了”秦爷神采飞扬地说着,与俞婉一道进了堂屋。
俞婉见他满头大汗,倒了杯凉茶给他。
秦爷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随后抹了把嘴,呼了一声,道“你绝对猜不到,我是来找你做什么的”
俞婉笑了笑“愿闻其详。”
秦爷骄傲地说道“咱们醉仙居的名声可算是打出去了,如今连宫里的娘娘都想尝咱们的手艺了你赶紧收一下,一会儿随我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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