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哥哥。
大皇子平亲王。
二皇子安亲王。
他们都已封王,也都早已去了各自的藩地。
其中,平亲王已三十二岁,他戎马一生,是所有皇子中武功最高,兵法谋略最为精湛的一个。
安亲王也已三十岁。
这位王爷却更喜诗词文章,更好风月之事。
在所有的皇子中,他似乎是最无害,也是最和善的那一个。
原本这一切都不会构成太子殿下登基为帝的威胁,但最近朝中不知道从何处传出了削藩的声音。
这二位可都是藩王。
吴国还有许多的藩王!
他们都是当今皇上的叔伯弟兄!
他们的就藩之地虽然在吴国的边陲亦或苦寒之地,但架不住人多啊。
如果所有藩王发难……
机枢房正在暗查这流言起于何处,至今尚无消息。
今日前来斩杀一个江湖中的孤狼,却偏偏发生了这么多的意外之事。
夏花姑娘此前显然并不知道内情,那么夏国公府当和此事无关。
只是这李小凤是个什么来头目前却并不知道。
洗剑楼插手其中,这里面的味道,就显得有些深长了。
吴洗渺虽然不是什么藩王,但他毕竟姓吴,恐怕和某些藩王私底下有些联系。
他此举与皇上的圣旨作对,会不会是某种信号?
魏公公这一瞬间想了许多。
他看着冉世平开了口:
“洗剑楼的楼规,能凌驾于圣旨之上么?”
“为了一个步惊鸿,值得么?”
就在这时,又有一行人走入了天井中。
最前面的那人穿着一袭锦缎长袍,手里还摇着一把檀香扇。
魏公公又微蹙了一下眉头。
来者,竟然是安亲王吴欢!
吴欢一脸笑意,面容极为和善。
他摇着手中的扇子,站在了天井中,“这么巧?”
“本王恰好路过,恰好听见了一些事。”
“本来这些事与本王无关,但本王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来说一句公道话。”
“武安侯车珏,其罪馨竹难书,想来魏公公也有耳闻。”
“步惊鸿杀了车珏,这是为民除害,也是为国除害。”
“本王以为父皇卧病在床,许是被小人蒙蔽才下了这道旨意。”
“本王恰好也要回京去给父皇祝寿,莫如这样……”
吴欢抬起那把檀香扇指了指步惊鸿,“本王为他做保,让他先去洗剑楼养伤。”
“等他伤好之后去京都,本王带他面见父皇陈述事情的原委之后,再凭父皇定夺。”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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