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自名人手笔。
毫不夸张的说,单单这一个大厅里的东西,没有三、五万贯绝对拿不下来。
厅中右则博古架后面,青年拘谨的坐到黄花梨木的椅子上,有下人递上刚刚冲泡好的热茶,李昊端起吸溜一口,淡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生姓王,双名玄策。”
“噗……”
一口茶水没咽下去,李昊直接喷了出去,在透窗而过的阳光下,画出一道并不怎么显眼的彩虹。
“你说你叫啥?”
“王,王玄策。”青年声音颤抖,努力回忆着自己一生的经历,包括小时候抢隔壁小朋友沙包,生怕面前这位是自己的某位仇家。
王玄策,这就是将来一人灭一国的王玄策?
望着面前青年身上打着补丁的书生服以及指甲里的污泥,李昊脱口而出:“你怎么混成这个吊样?”
我跟你很熟么?青年哑口无言,搜遍记忆,找不出任何与李昊相近的人物。
但对方既然问了,不回答总是不好。
于是王玄策挣扎着说道:“呃,小生,小生家境不怎么好,这次来长安是想要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能不能参加今年的春闱。”
李昊嘴角一抽,参加春闱?就是考科举呗!
以前在后世的时候科举什么的李昊并不关心,到了大唐这两年多少从侧面知道了一些。
其实这个时代的科举与后世的科举并不一样的,既没有糊名,也没有抄录,考生在答题的时候完全可以将自己的老爹,老师,家世都写在卷子上(事实上,糊名什么的是在北宋时期才有的)。
这样一来科举说是在考试,不如说是在拼爹。你有一个厉害的爹或者老师,那自然就能考过,若是没有……那就只能祈祷自己长的足够好看。
经过这么长时间,李昊总算认清了王玄策在没有发迹之前就是一个扑街的事实,转头对陈蒙说道:“你先带他下去洗个澡,再派人去请个大夫过来,回头我有事情要跟他谈谈。”
“诺!”陈蒙应了一声,对王玄策比了个请的手势。
王玄策直到此时处在萌比的状态,完全搞不清楚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有心不跟陈蒙走,奈何已经到了对方的地盘,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去显然是不行的。
待到王玄策跟着陈蒙离开,李昊脸上露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微笑。
这运气来了还真是城墙都挡不住,前几天自己还惦记着王玄策这家伙来着,没想到,这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那接下来要不要再架车出去转转呢,说不定还能撞倒个薛仁贵啥的。
呃……,薛仁贵还是算了,那家伙力气太大,真撞上了弄不好友谊的小车就先翻了。
收拾收情,重新考虑王玄策的事情。
放走是不可能放走的,一辈子都不可能放走的,能够一人灭阿三一国的人物,放走了读者爸爸会看不下去的。
可是,要怎么把这人给留下呢……。
后宅,独自进了浴房的王玄策呆呆站在浴桶前面,浴桶中蒸汽袅袅,使得眼前的一切都变的那么不真实。
他只是个穷书生,一无钱,二无权,实在想不出对方如此善待自己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看中了自己的长相……。
想到这里,王玄策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紧张的看向四周。
整个浴房空荡荡的,除了房间中央的浴桶,便是一侧墙壁位置放置浴巾,香皂的架子。
好久没有洗过热水澡了,在失去那啥和洗澡之间衡量了许久,欲望终于战胜了理智。
王玄策还是在第一时间锁好了门窗,脱下长衫挂衣架上面,迈入浴桶当中。
微微发烫的热水覆盖全身,水面上立刻浮起一层污垢。
已经记不得上次洗澡是在什么时候的王玄策努加快搓洗的速度,顾不得享受热水带来的舒适,不消片刻便将自己收拾一新。
望着桶中几乎与泥浆无异的洗澡水,王玄策面色微窘。
不过,顾不得许多了,那位贵公子还在外面等着呢,自己总不能太失礼不是。
王玄策绝不承认自己是在担心那啥不保,之所以洗这么快,目的是为了不让主人等待自己太久。
而就在下一刻,准备穿上衣物的王玄策愣住了。
原本挂着衣服的衣架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套崭新的内衣裤以及宝蓝色的书生服,而他的旧衣服却不翼而飞。
什,什么时候进来的人,衣物是什么时候被人换走的?自己明明已经把门窗都锁好了啊。
王策玄彻底呆住了,崭新的衣物看上去是那么刺眼。
些许寒意传来,发呆中的王玄策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光着的,连忙上前将衣物拿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身上套。
“哎?你洗好了?”等在门口的陈蒙有些惊讶于王玄策的速度,从他进去到出来,似乎连半刻钟都不到。
“呃……,洗,洗好了。”王玄策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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