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意的样子,让我说他几句!”
那些手艺好的都被官府拉去做事,问起来还不说是什么,一个个三缄其口,像是问他们话便会被砍头似的。
能把偷懒说的如此清新,也真是没谁了。
太过分!
“我就说嘛,他肯定是被人忽悠去做苦力了,能挣几个钱,还不如我,前些日子存些炭,瞧瞧,这下卖个好价钱,过年的肉钱都有了,舒坦啊!”
“老羊倌还没回来呢?”刘炭头惬意的咂了一口烟袋锅子,看着对面忙着晒柴禾的老羊倌儿媳妇。
“是您命好,赶上了,我家没您的福分。”
有些因为手艺差没有被邀请去焦炭作坊的烧炭工,将前些日子的存货买了个好价钱。
“爹爹怎样了,也没个消息,你说咱们家怎么就赶不上好时候呢?”她小声嘀咕。
刘炭头一边说着,一边晃晃他饱满的烟袋,表达着自己的阔绰。
老杨倌儿子看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小声地道。
“要我说,什么福分不福分的,是你家公公太不会做人,这活啊,干那么快没用。你瞧瞧他,烧完炭就去卖,赶不上好价钱,就得学我,该休息就得休息!”
“你有啥跟他说的,一个烂人,也就是这两天赚了点钱,看把他能耐的,他那儿子都混成什么样,二十三还没媳妇,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想着那些人平日里看不起自己的样子,现在翻身的他们就有些得意。
“刘叔,不怎样,都是湿的,卖不上价,还没进城门就被人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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