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继续追究,说到底不是伙伴蠢,只怪敌军太狡猾。
同时斜睨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李永芳,任由阿敦给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亏待战士。
即便是局面紧张到如此之时,他们也知道,手里有兵权,才能东山再起,自掘坟墓的时候,万万不能干!
听完,他久久不言语,过了一会儿,似乎是下定决心般,长出一口气。
“黄台吉到了何处?”奴儿哈赤又想到一个关键点。
现在莫说是运粮出来,就是他们运一只耗子出来,都要将耗子是公是母,上下祖宗十八代弄个清楚,是不是建州部繁育的耗子。
“大汗!”阿敏单膝跪地,“这正是另外一件我要和您说的事情,我们……我们的粮食不多了,怕是,怕是撑不了多久……我们和将士们吃的一样,都是……”
“你们……好的很啊!这是要让孩儿们造你们的反啊!这不是将他们向明军那里推,逼着他们投降么?”
“奴才在!”
“范仁宽送的东西呢?他不是说,一定能给我们补给?”
怎么能让军卒们吃这些东西,若是士兵们寒了心,还要个屁的东山再起,说不定明晚上就被刀子架在脖子上,转天首级便放在熊廷弼的案头。
奴儿哈赤痛心疾首,想不到那些所谓的贵族,已经开始这般脱离群众,哪怕是在将死之局,已然如此。
说着,后边的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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