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天气变化极快，当前季节，说不定哪一日会有落雪，下一日却又有秋老虎来袭，天时只能说一家一半。地利在对方，我们只占据人和。”

    两侧各一支人数在五千左右的骑兵，护住两翼。

    后边则是仍旧是车兵在前，混杂着投石机，慢慢的向前移动，后边跟着的是鸟铳兵。

    孙传庭的语言很朴素，但是很好的诠释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道理。

    看的出来，熊廷弼将三眼铳压缩的极为厉害，其火力主要交给了虎蹲和子母铳以及小佛郎机完成。

    说话间，寨门大开，鼓声开始缓缓响起。

    “六万武装到牙齿的明军面对两万没有辎重的女真人，想要不胜，很难！”

    再后边，便是新培育出来的掷弹兵，此刻他们并没有拿着迅雷弹，只是手执单刀，小盾，很容易迷惑敌人。

    “也不能看轻敌人，他们虽然人少，也有两万余，并且后续还有三四万人的援军。而且，此处风土人情他们更加熟悉，并不利于我们。不过好在自从莽古尔泰战死之后，三大贝勒之间所有猜忌。不能和之前一样通力合作。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占据一个半吧。”

    女真人没有带辎重火炮，但是并不妨碍他们把明军遗弃在界凡城下的偏厢车修修补补拉来用。

    这个问题倒是把方书安问住了。

    若是杜松还在的话，想要指挥动他，当真是困难。

    哪怕是预知问题并且已经改进的方书安，都不敢确定。

    卢象升突然问道，“你们说，咱们，会败么？”

    想到这一点，孙传庭和卢象升心领神会，暗自叹服熊大的手段。

    反倒孙传庭，自信心更强烈一些。

    只不过，那些烧的破破烂烂的偏厢车，现在看起来十分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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