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不管瓷砖，方从哲考虑再三，将生意交给跟了方家几十年的方家商号老掌柜。

    他内心的震惊和狂喜不亚于自己当初高中皇榜。

    除此之外，实在是想不到合适的理由。

    此刻，一老一少两人都在花厅站着，一个如磐石一般钉在地上。

    方从哲不是不信，是不敢相信，即便是他自己都不能做出如此有水平的作品，孙子到底是如何做到？

    用孙子的话说，大明需要一些他这样的傻子，要是都是精明人，只想着自己包里赚钱，迟早要完……

    还是一次两首！

    莫要误会，此刻一反常态，转圈的是方从哲。

    足以名垂千古的诗作！

    “孙儿看出来了，但是您再转，孙儿可就晕了。”

    谁才是傻子？谁才是真正的聪明？

    论成就，目前他或许高于孙子，但是青史留名的话，可能已经无法和其相提并论。

    孙子的表现太神奇，可不是一般的神奇。

    “爷爷，您头晕么？”

    另一个则是不听的在转着圈，围着已经不止走多少圈。

    “老夫不晕！”

    方从哲甩甩衣袖，不理他的胡说八道，“我看你才不会晕，瞧瞧，近些日子都干些多大的事！若非朝堂上有人问起，老夫都不知道，你竟有这份才情！”

    “或许，这就是……天分吧……”

    谁让，他是当朝首辅呢。

    方书安想了数种可能，没有太合理的解释。

    方书安在方家的财权已经仅次于方从哲，月例供奉也不再限制，当然根本不需要限制，他挣得比花的多，不过，这是长房嫡子都不敢想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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