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进来，这几日又是读书又是写生产方案，没少用眼睛。

    方书安诧异低看看他爷爷，难道自己下咖啡因的事情被发现？不可能，绝对不能。

    而且，杨镐此番去职，和方书安定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回到府上，方从哲净脸洗去疲乏之后便询问方五，“书安现在何处？”

    “凭据在何处？”

    见他这幅样子，方从哲心里一软，开口说，“坐下，有些事情问你。”

    方从哲温和一笑，换个口吻道，“杨大人的事情，你敢说没有使坏？”

    “孙儿这几日正在计算如何扩大水泥生产能力，闲暇时间读读书，哪里做什么亏心事了。”

    “天可怜见啊，爷爷，父亲那有凭据，是东林党那帮人搞的鬼，可不关孙子的事，想必是他们都看杨镐不能成事吧。”

    嘴上说着，方书安可是默默嘀咕着，儿歌和咖啡因这种事情，不管跟谁都不能承认的……

    “他们做事谨慎，父亲只是发现人是东林那边派出去的，但是没抓到。空口白牙，自然也不能拿人家怎样。”

    方五应诺，便命人去了。

    “听院子里的人说，书安少爷这几日都在闭门读书，一部都没出去。”

    他捻了捻白须，喃喃自语道，“这孙子……”眼里却是笑意。

    “真不是你？”

    “算他识趣！去喊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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