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失去了,就好好守着你现在所拥有的。”
可是唐诗只是低笑了一声。
她怕就怕,到头来,连自己手里仅剩下的这些念想,也没有守住。
薄夜便是在人群都忙着社交的时候走了出去,一眼就望见了坐在远处沙发上的唐诗和丛杉,他们穿着礼服,一裙一西装,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嫉妒,就是在这个时候从心头慢慢蔓延,直到填满他整个心房,薄夜才明白,原来有些东西已经彻底割舍不掉了。
比如,对唐诗的占有欲。
他走上前,隔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唐诗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一抬头,便落入一双如夜一般漆黑的眸子。
一眼万年。
那一瞬间回忆的罅隙里弥漫出鲜血淋漓的爱恨,五年前她爱他爱得迷失自我,五年后她恨他恨得触目惊心。
她被薄夜的眼神刺痛,从沙发上站起来,表情,无比防备。
薄夜自嘲地笑,她竟防他至此。
丛杉偏偏脑袋,余光便瞄到了薄夜,男人没有做出别的表情,还是那副天塌下来依旧面瘫的样子,只是看着薄夜走近,他说,“薄少,来叙旧?”
来叙旧三个字,无比嘲讽。
薄夜眯眼笑了笑,“正好遇见,打个招呼。”
唐诗不动声色拉远了距离,“薄少好。”
她显然是不想和薄夜有纠缠,薄夜也看出来了,就停了步子,远远地看着唐诗。
唐诗觉得薄夜这人很奇怪。
当初他巴不得用尽一切手段让她滚,现在她滚了,他又想尽办法要她回来。
男人啊,永远都是这么矫情。唯有在得不到的时候,才会犯贱。
丛杉也跟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摆出手臂让唐诗挽,唐诗笑了笑,对着丛杉说,“谢谢。”
丛杉冷漠地瞥了她一眼,没说别的,只是见到两人这样的互动,薄夜觉得心口酸涩。
曾经她心里眼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后来她走远了,天高海阔任她飞,她就再也不只是他私人的所有物了。
薄夜垂下眼睑,想上去和唐诗说会话,勇气却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她总是这么逞强,哪怕天塌下来都无所谓。
叶惊棠是不可能承认的。
却没有得到答案。
记者:我靠死变态,一个大男人居然喜欢玩恋爱养成游戏!叶总不会是个基佬吧!
像是陷入回忆,再次猛地清醒的时候,耳边嘈杂,入目皆是陌生的脸孔。
后来想想,自己真的是很可笑,只因为姜戚一句想去玩,就在背后花了大价钱成为了这个游戏幕后最大的股东。
那个时候的叶惊棠嗤之以鼻,“这种垃圾游戏你也喜欢?”
“这位朋友知道您的心意吗?”记者一看叶惊棠的表情,知道自己问错话了,赶紧转移话题,岂料叶惊棠正视她,一双眼睛无比伤感。
那些字眼逐渐划过丛杉脑海的时候,男人不动声色勾起一抹笑容,但是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姜戚就这么,像是一道风,吹过叶惊棠的人生,在他身边打转,又匆
匆离去,来无影去无踪。
他也已经发现了不少男人在把眼神往唐诗身上放。
没有人知道叶惊棠当初投资这个游戏,只是因为姜戚一句,“听说最近有个工作室在开发新的游戏,是个少女恋爱的,好想去当他们的内测玩家呀。”
痛苦,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爬上他的脊背。
全直播,叶惊棠的悲伤在被镜头捕捉,丰神俊朗,却偏偏眉眼寂寞。
她被人误解,所有人以为她喜欢钱,喜欢抱叶惊棠的大腿,可是叶惊棠知道,她只是因为一个软肋被自己捏在手里。如果哪天姜戚若是不要了这个软肋,那么叶惊棠,就再也拿捏不住她。
为了什么?为了……姜戚吗?
那一刻,有人看见那个高贵英俊的男子眼底露出了一种名为绝望的情绪。
也许……事情朝着更有趣的方向发展了也说不定。
在官方场合说完了官方的台词,媒体采访时间一到,那些摄影师和记者带着设备抓着话筒就跟春运抢火车票似的,不要命一样往里拱,有人目标放在薄夜身上,追着薄夜满场地跑,“薄少!您等等!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叶惊棠垂下眸子,看了一圈周围的记者,本能想到了曾经自己被记者围攻的时候,会有一个穿着高跟鞋的瘦削身影在自己身边伸出手,然后对着那群记者喊道,“采访请保持秩序,大家不要影响叶总的进程!请之前预约过的媒体朋友先出列!”
媒体记者闻到了八卦的味道,继续追问,“请问这位朋友对你来说的意义是什么呢?”
再也没有那道清亮的声音帮他维持秩序,也没有那抹影子替他来回奔波。
还有人得知幕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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