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金色头发的男人转过脸来看了她一眼,吹了声口哨,穿着一身名贵的衣服,腔调妖孽,冲她眨眨眼,“哟,这位……等会……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唐诗觉得自报家门都成了一种耻辱。
唐诗双手抓拢,针口处的又开始回血,她强忍着镇定道,“不用了,我和薄夜不熟。”
这都多久了,薄夜在等她?
只是一出门,她愣了。
五年前的唐诗,和现在的唐诗,早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那名字当年有多高贵,现在就有多下贱。
那厮身边还跟着昨天夜里在酒吧门口撞到的男人。
他又说,“不必了。不过五年没见,你怎么孤身一个人?”
背后他在喊她,“唉……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唐诗淡淡地说了一句谢谢。
迎着傍晚的凉风,薄家的下人淡淡地来到唐诗身边,恭敬地对她低下头道,“唐小姐,薄少请您过去一趟。”
薄夜,你可别说我心疼我了,之前伤我的时候压根就没考虑过我,现在忙前忙后来关心我,多好笑啊!
金发男的回应和他当时的一模一样,“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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