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
白十七清楚石桌下面藏着什么,他是断然不会让人靠近桌子的。
“有人来过,而且动过我的狙。”
走的时候枪膛里没有子弹,如今一发射出。
不仅如此,巴雷特的一些微妙细节也被校正,细看之下,倍镜的清晰度也远比从前要好很多。
定然是有人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对巴雷特做了调整,而且还是对狙击枪十分熟悉的人。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冷兵器的古代社会,会是谁对现代热武器如此熟悉。
一下午的时间,云安安都在盯着巴雷特看个不停,脑海中的疑问像个死结一样越缠越紧。
到底是谁!
想不通。
……
北辰逸刚一回来,北辰寒便将这段时间积攒的工作一股脑的送到了王府。
好在高胖胖是个人,来王府帮着一起处理政事。
用高胖胖的话来说,再苦再累也不怕,只要供饭吃就成。
翌日,直至中午云安安才去应天书院报道。
昨晚上因为某些迫不得已的原因,又睡到了中午。
刚一进入应天学院,她就看到了一个十分不想见到的女人。
“云夫子回来了。”
轻声细语,满眼温柔。
李若兰笑得如花似玉,就像一朵花一样。
“嗯。”
随便应了一声,云安安转身要走,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
“云夫子等等,若兰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什么事儿?”
李若兰向前走一步,云安安后退一步与之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是这样的,我前几日在逸王府门前看到一个男子,那男子身着怪异的服装,我去问了下,他说是夫子的故人。”
“故人?”
不确定李若兰说的是真是假,如果真有其事,王府的侍卫怎么没说轮到她来说。
“对,我问他的名字,他也不肯说,只是让我转告给云夫子巴雷特制作的粗糙了一些。”
说话间,李若兰注意着云安安的种种表情,尤其是在说到巴雷特的时候,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震惊。
“云夫子,什么是巴雷特?”
“小玩意而已,那人没说别的?”
云安安再次问道,李若兰摇了摇头。
“再无,后几次我去逸王府便再也没见过那装扮怪异的男人。”
“知道了,多谢。”
到了谢,云安安看了一眼李若兰,开口说了一句话便转身去往了甲等丁班。
“李夫子以后没什么事儿少去逸王府,王爷这段时间忙。”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李若兰眼中温柔瞬间被冰冷恶毒取代。
“云安安。”
“时机已经快成熟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除了李若兰之外,无人再知晓所为的时机是什么,但可以确定,所为的时机必然关系到了云安安。
甲等丁班。
课堂上,宇文修讲解着以往学过的课程,巩固着知识。
一旁的摇椅上,尤长远打着盹儿睡的香甜,没有半分教书育人夫子的样子。
云安安皱着眉头,自己走的这段时间,他不会一直这么‘教书’吧。
忽然间,身后一道白影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云安安一把抓住公孙朗的手,一个过肩摔将其摔倒在地。
“娘亲终于回来了, 朗儿很是想你呢。”
想从身后抱着云安安却被倒栽葱一样摔倒在地的公孙朗依旧笑的‘阳光’。
被公孙朗的声音吸引,教室里宇文修等人纷纷转过头,看到云安安的那瞬间学生们一窝蜂的冲出了教室。
“夫子,夫子你回来了!”
“小爷 还以为你常驻太极山出家了呢。”
“夫子你快和我们说说,太极山有啥好玩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惊醒了睡梦中的尤长远。
正做梦的尤长远迷迷糊糊的站起身,擦着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几步走到了云安安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回来就好,老夫先去睡一觉,有啥事儿明儿再说。”
尤长远眼睛都不想睁开,趔趔趄趄的离开了甲等丁班。
“你们把院长怎么了?”
“没怎么啊,夫子离开这段时间咱们可听话的很,没有和同学打假,每天勤恳练剑。”
这话要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云安安兴许就信了。
但从雪千城嘴里吐出来,绝对有诈。
事实证明,云安安的直觉是正确的。
甲等丁班却是没有和应天书院的同窗打假,却在校外狠揍了一群地痞流氓,打的那群恶霸纷纷来应天学院找尤长远告状。
说他教书育人不当,说他纵然学生打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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