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也说南境国内忧外患,再加上镜南泽的死,现在南境国唯一有继承权的就是他们的病弱太子镜南宿。”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是南境国太子镜南宿,为了保护我不被罢免太子宝座,定然会利用这次庆国盛会除去障碍。”
“镜南泽也好,镜南舟也罢,还是镜花月,死一个人我就少一个危险。”
“没了对手之后下一步我要做什么,自然是稳固手中的权力,让所有兵权都集中在我手里,但是这个时候,偏偏南境君主选择与北辰开战,分散出兵力,这说明什么?”
“说明南境君主已经知道了自己儿子哗哗死的真相。”
一抹笑意浮现在唇角,云安安抬起手轻轻地拍打着北辰逸蟒袍上的灰尘。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但杀父弑君夺位的事情历史上屡见不鲜。”
她还是从老王爷口中得知南境国太子镜南宿的事情,在联想一下,不难推测出事情的原由。
“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明儿早我给你包包子吃。”
“为夫送你出宫。”
北辰逸牵着云安安的手,夫妻二人离开了御书房。
殊不知,方才云安安的一凡言语,让御书房中的一众大臣禁了声。
他们不是没有猜测出云安安说的一二。
可从她口中得知到猜测的种种,如此之轻松,就像亲眼看到一样。
死寂的御书房,北辰寒放下筷子,半眯着的丹凤眸看向云安安消失的方向,眼底极快的略过一抹笑意。
“女人,你又让朕刮目相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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