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则肋斯定全架起大炮。我们已吃过许多苦头,现在总算能过稍微安顿一点的日子了,这些坏种却又要惹麻烦,您叫政府怎么办?慈悲的天主,那位可怜巴巴坐在囚车里打我面前走过的王后!这一切又得抬高烟叶的价钱。真不要脸!总有一天,我会看见你上断头台的,坏蛋!”
“你在用鼻子吸气,我的老相好,”伽弗洛什说,“擤擤你那烟囱管吧。”①他接着就走开了。<bdo>htt
p://</bdo> ①擤鼻子,在法语中又解释为“少管闲事”。
走到铺石街,他又想起了那拾破烂的婆子,独自说了这样一段话:
“你侮辱革命的人,你想错了,扒墙角旮旯的妈妈。这手枪,对你是有好处的。是为了让你能在那背萝里多装点好吃的东西。”
他忽然听到背后有声音,那看门的妇人,巴塔贡,跟了上来,在远处举起一个拳头喊着说:
“你只是个杂种!”
“那,”伽弗洛什说,“我深深感到不用我操心。”
不久,他走过拉莫瓦尼翁公馆,在那门前发出了这一号召:
“出发去战斗!”
他随即又受到一阵凄切心情的侵扰。他带着惋惜的神情望着那支手枪,象要去打动它似的。他对它说:
“我已出发了,而你却发不出。”
这条狗可以使人忘掉那条狗。迎面走来一条皮包骨头的卷毛狗。伽弗洛什心里一阵难受。
“我可怜的嘟嘟,”他对那瘦狗说,“你吞了一个大酒桶吧?
你浑身是桶箍。”
随后,他向圣热尔韦榆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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