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的算计这些,想做什么?
难不成想从容郅手里把权夺回去?
容郅不置可否。
她又问:“那你怎么处置此事?”
他沉吟片刻,道:“他现在还没醒!”
楼月卿闻言,眉梢一挑,看着容郅的神色,似乎明白了。
怕是皇帝忽然病倒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忽然想起什么,她问:“对了,南宫翊现在在哪里?”
她记得南宫翊伤势不轻,不会被容郅弄死了吧……
提起南宫翊,容郅脸色奇差,显然是对南宫翊十分不屑厌恶,不过还是回答了楼月卿的问题:“薛痕说南宫渊把他带走了!”
他把她带回来后,只一心担心她,见她难受便给她输送内力帮她减轻痛苦,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身边,自然是不知道南宫翊的死活,只是薛痕来告诉他,他们正打算把身受重伤的南宫翊带回来给他处置时,南宫渊忽然出现,把南宫翊劫走了,现在是死是活他就不知道了。
闻言,楼月卿倒是吃惊:“南宫渊在楚京?”
什么时候来的?
“嗯!”
楼月卿见他没多说,便也不多问,只是犹疑片刻,看着他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南宫翊……”
“杀了他!”毫不犹豫,眸间尽是杀意。
南宫翊竟敢把她掳走,还害得她置身险境被迫恢复武功,自然是已经不可饶恕。
南宫渊昨日把人带走,他没在意,倒不是他真的放过南宫翊了,只是她寒毒发作如此痛苦,在没有确认她无碍时,他不会离开她半步,且南宫渊即便是把人带走了,也跑不出楚京范围,可如今楼月卿无碍了,那么,该处理这件事情了。
闻言,楼月卿静默片刻,伸手握着他的大掌,看着他轻声问道:“能不能不杀他?”
容郅一愣,甚为惊讶不明:“放了他?”
迎上容郅疑惑不解的眼神,楼月卿的淡淡一笑,轻声道:“嗯,虽说他掳走了我,可并未对我做什么,我以前跟他有过一些渊源,所以对他甚是感激,所以此事就当是两两相抵了,这次遭遇刺客,他替我挡了一箭,这也是救命之恩,我不想欠他的,所以放过他这一次吧,反正以后我跟他再无任何瓜葛,也算是有个了结!”
她并不是有多在意南宫翊,或者说几乎没有,只是有这样一段匪夷所思的渊源,所以才格外的特别一些,经过此事,她已经不想在看到南宫翊,不想再与他有任何寡合,只是南宫翊替她挡了一箭,容郅若是杀了他,这份救命之恩怕是只能欠着了。
她一向不喜欢亏欠别人。
容郅眸色一冷:“那是他咎由自取!”
南宫翊是死是活都是他自找的,他并不认同楼月卿的话,若不是南宫翊,也就不会有这么一出,那又何来的救命之恩!
闻言,楼月卿拧眉道:“即便如此,那他也不能死!”见他不明白她便低声继续道:“他毕竟是东宥的皇帝,他若是死在这里,死在你手里,那么两国交战在所难免,虽说东宥国力不如楚国,可是一旦真的兴起战事,那便是因我而起的罪孽,所以……算了吧!”
若是因为她而导致两国死伤无数,她岂不是罪孽更深?
容郅闻言,眉头愈发紧拧,伸手握着她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可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害死了你!”
所谓救命之恩和国家大义他都不在乎,他只知道,她因为此事差点丢了命,他甚至庆幸还好她能恢复武功应对,否则那么多杀手,她不可能熬到他到来。
可因此,她要承受这般痛楚,而这一切,都是南宫翊所导致的,不只是他,与此事相关的人,他都不打算放过。
楼月卿不否认,容郅所言确实对,可是……
沉思片刻,她咬着唇畔,目光认真的看着他,哑声道:“容郅,我已经害死了很多人了,不想再因为这样的事情再让无辜的人因我而死,更不想你再因为我一个人而受天下人谴责!”
她晓得的,按照容郅的脾气,南宫翊这一次已经触怒了他,若是她不劝着,他要杀了南宫翊谁也阻止不了,可若是因为这件事情致使两国交战,必然血染江山,她不愿这样,他为她一人而引发战乱,必然背负骂名,她也不愿他因她而受尽谴责。
所以,不管是因为救命之恩还是其他原因,南宫翊都不能死在容郅手里,不能死在楚国。
她的顾忌,他岂会不明白,可是,她或许不懂,如今于他而言,她比什么都重要,什么江山大义也好,黎民百姓也罢,都及不上她。
见他不言不语,楼月卿还想再说什么,然而已经有人来了。
是李逵:“启禀王爷,宁国公来看郡主,现在人在下面!”
容郅蹙了蹙眉,天还没亮,这厮来的倒是快。
闻言,楼月卿哪里还有心思跟容郅探讨这些事情,立刻就站起来奔下一楼。
楼奕琛告知楼月卿才得知,原来宁国夫人知道她被掳走后,便急得不行,这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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