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殿下,“……”
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她走出去,然后在外面把门关上了……
唉……
无奈叹了一声,抬起手抵着心口处按了一下,容郅微微蹙眉。
他一向不喜欢这种虚弱无力的感觉,不喜欢这样躺在床上,而且,他现在感觉比刚刚醒来的时候好了许多,下床应该没问题,只是这样会有些痛,不过,再痛他都受得住,如今这也不算什么,只是,想起她方才挂在脸上浓浓的担忧,他还是安分的养着吧。
而且,她的担忧和心疼,他觉得……甚好!
楼月卿出去了大致有半柱香的时间还没回来,容郅本以为她出去一下就回来,可是,却久久不见人,几乎等的耐性全无,直接掀开身上盖着的被子打算下床。
可是,身体一动,因为动作太大了,脚刚着地,他剑眉一蹙,薄唇微抿,抬手捂着心口,呼吸急了几分。
那一掌,果然是不容小觑……
这时,门被推开了,楼月卿走进来,出去了那么久,头发已经挽起来了,衣服竟然也换了一身,她刚走进来,身后是端着一个托盘的莫言。
一进门,看到他坐在床边捂着心口一脸难受的样子,楼月卿脸色一变,疾步上前。
拉着他的手急声问道,“容郅,你没事吧?”
他紧拧着眉头摇头,“没事……”声音有些压抑……
楼月卿缓了口气,可是,紧接着,她又怒了,“你起来做什么?伤得那么重还乱动,命还要不要了!”
真是……她就是去给他准备点吃的,他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这副鬼样子竟然想下来,真是找死,端木斓曦今日那一掌没要他的命,可是伤势绝对不轻,他不好好躺着竟然敢下来,她真想一棍子把他打残去!
一听到她这气急败坏的声音,他虽然十分难受,却还是忍不住被她逗乐了。
最后那句话,听着十分耳熟,不就是他跟她说过的么?
“你还笑得出来!”没看到她都急死了么?
他抬眸看着她,苍白的脸上还有些笑意,紧拧着眉头,无奈低声道,“无忧越来越像个管家婆了!”
楼月卿没吭声,绷着一张脸,死死地瞪着他,咬了咬牙,显然是被他气的不想说话了。
不过,见他这般难受,还是没说什么,气归气,可还是上前把他弄回去躺好。
知道她确实是生气了,容郅也乖乖配合,很快就被弄回了刚才的位置上。
他看着她,欲言又止。
把他弄好之后,楼月卿转头看着莫言,轻声道,“把东西放下,你去休息吧!”
“是!”
莫言把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看了一眼两个人,随即转身出去了。
门刚被关上,楼月卿正要过去打算把东西端过来,刚转身,顿了顿,低头看着自己被某人拉着的手,略略蹙眉,随即挣了一下,只是她越要挣脱,他越用力。
她回头,淡淡的看着他。
他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拉着她,依旧紧紧拧着眉头,还有些难受,脸色也不太好,可还是紧紧的拉着她的手,抿着唇,不吭一声。
他的眼底,隐隐带着一丝内疚和不容置喙的霸道,就是不放手。
楼月卿更气了,眼神一冷,声音也淡了,“松手!”
“不松!”他知道她现在很生气,可是,他……不会哄人……
上次在姑苏城,他蛊毒发作偷偷跑回凉州的那次,她也很生气,气到好多天不理他……
楼月卿沉着脸看着他。
容郅甚是苦恼,纠结了半响,看着她一脸气恼的样子就知道,她这次气得不轻,可是,他一向不会哄人,有生以来第一次与女子这般相处,自然没哄过别人,上次她这般生气,他也不会哄,还是追着她找了几天,然后各种软磨硬泡她才消气,这次……
真愁人!
楼月卿咬牙切齿,愤声道,“容郅,你可真是能耐了啊,之前知道恼我不顾自己的身子折腾,如今看看你自己,你是嫌自己命长了还是真以为自己身子是铁打的啊?伤成这样还乱来,你要是真想死你直接跟我说,我掐死你好了!”
之前他因为她不顾身子吃了蚀骨散的时候,生她的气不理她,是因为担心,更是气她不懂得好好爱惜自己,可是他呢?
他怎么就不明白,他这样胡来,她也会担心会生气!
容郅,“……”为什么最后那句话他听着那么想笑?
不过,眼下这气氛,他可不敢火上浇油,看着她一脸恼怒,眼底还有淡淡的委屈,她生气倒还好,可那一抹委屈,让他只觉得本就隐隐作痛的心更疼了,拧着眉想了想,还是缓缓开口,“是孤的错,无忧别气了!”
她闷不吭声,看着他。
没反应?容郅又苦恼了,沉默思索片刻,随即抬眸看着她,缓缓开口,“那要不……你打孤一顿出出气?!”
楼月卿,“……”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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