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倔的很,其他的任她胡来,可关于这些事情,可半点不由她。
所以,就没理她们俩。
沐浴完之后,楼月卿就睡了。
可是,第二天一早,楼月卿高兴不起来了。
睁开眼,照常起来,掀被下床,可是,目光一顿,看着对着自己这边坐在桌边,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男人,楼月卿连忙清醒过来,本来还有些迷糊,顿时清醒。
他怎么会在这里?
容郅看着某个终于睡饱了的女人,当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边境这些城池,找人其实不难,可是,这女人兜兜转转,不按常理出牌,他不得已,只能派人寻找。
他不介意她胡闹,也有足够的耐心让她出气,毕竟这次,是他惹她生气了,可是,想起她没带多少人,而且是生自己的气的,容郅哪里还有心思,先把人找到再说!
怎么生气都行,人必须要在他的视线里,不然出了事儿怎么办?
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纸条,是京中传来,皇上让自己早已回京的。
抬眸,看着她,眼神语气尽是温和,“睡得可好?”
楼月卿已经反应过来,脸色从一开始的惊讶变成了面无表情,没回答,直接穿鞋站起来,往外间走去。
看到他就来气!
看着她依旧未曾消气,容郅眼中划过一丝无奈,随即站起来。
外间,莫言已经备好了洗漱的水和热乎的早膳。
看到楼月卿出来,连忙伺候她洗漱,对于容郅的忽然出现,半点不惊讶,显然容郅到了有些时间了,她们都知道了。
竟然不喊醒她!
被自家主子瞪了一眼,莫言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看到。
摄政王殿下一来就进去了,她能有啥办法?
莫言给容郅也准备了碗筷,楼月卿扫视一眼,倒是没说什么,坐下,起筷,夹起眼前的小笼包,咬了一口,眉眼带笑。
抬眸看了一眼莫言,“这个好吃!”
莫言从善如流,“莫言会做,主子大可放心!”
“嗯!”
继续低头,吃!
坐在她对面,面前摆着碗筷的摄政王殿下,眼巴巴的看着某个正在吃包子的女人,拧眉,愁啊!
她这是把他当空气晾着,可是,自己理亏,硬的不行,软的不会,真是愁人!
站在一旁的莫言看着他,抿唇想笑,却又硬生生忍着!
窝了一肚子气,主子肯定是不会主动开口的,可偏偏这位爷也是个不懂女人心思的,这下好了,估计得僵着不少日子!
看着楼月卿垂眸吃东西却一直若有所思,莫言想了想,道,“王爷,这道陇西小笼包味道极好,您也尝尝!”
容郅蹙眉,抬眸看了她一眼,后者微微颔首,容郅见状,眸色微动,垂眸看着眼前摆着和她面前一样的小笼包,抿唇不语。
楼月卿听见莫言的话,倒是顿了顿,没说什么。
夹起一个三指大的小包子,上面还飘着一股香味儿,看这形状也极好,倒是让人很有胃口,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自然有些饿。
余光一扫,看到他吃东西了,楼月卿咬着东西的嘴角轻扯,不知道是咬东西的动作还是心情不错。
吃饱了,莫言收拾了东西出去,玄影也跟着出去。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
楼月卿慢条斯理的走到一旁洗手擦嘴,随即转身走进里面,压根没有看一眼坐在那里看着她的人,容郅也随着站了起来,跟着走进去。
楼月卿正在擦药。
她脖子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还有个齿印痕迹的疤痕在那里,已经不疼了,手心的伤却还有些疼,她这几日都有擦药,所以好得快。
看到她坐在窗台下对着铜镜擦药,容郅蹙眉,走了过来,直接拿过她手里的药膏,亲自给她擦药。
楼月卿一顿,想要抢回来,可是,想了想,什么也没干。
看着她脖子上的齿痕,容郅就想起那夜伤了她,自然是心疼,他其实天没亮就找到这里了,一到这里,她还在睡,他就检查了她身上的伤,看到恢复的不错,才放心。
手沾了点药膏,枉她脖子处轻轻地抹了点,动作生硬,却极尽温柔。
清凉的感觉从脖子处传来,还有他指腹摩擦的感觉也随之传来,他不敢太用力,甚至,还能感觉他的小心翼翼。
楼月卿垂眸,没看他。
擦完了脖子,就是手心。
手心的伤比脖子的严重多了,即使现在结痂了,还是能感觉到隐隐发痛,幸好不是右手,不然连握筷执笔都不行了。
当时碎瓷片儿嵌入肉中,直接伤到了骨头,幸好处理的及时,不然这只手估计都要废了。
摊开楼月卿的手掌,看着白皙柔嫩的手掌心中间,一道疤在那里,看着就让他揪心。
一眼就能看出,这道伤口很深,而且因为他的摊开,楼月卿手指轻颤,就知道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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