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塌上睡的跟死猪一样的人,撇撇嘴,走了过去。
垂眸看着他,终究是没忍住,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随即走到旁边把收起来的屏风拉开,从门口看进来就只能看到屏风,看不到床了。
微不可闻的叹了声,楼月卿才走向门口,拉开了门。
莫言和玄影听到门开,急忙转身看着她。
“主子……”
楼月卿看着她俩,蹙了蹙眉。
看着楼月卿微肿的嘴唇两个人相视一眼,脑海里都齐齐冒出俩字……奸情!
看到两人相视一眼,眼神都停在她的唇上,咯一起自然是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不由得心里又是一阵恼意,容郅这混球!
懒得解释,也没法解释,楼月卿缓缓走向门口。
玄影和莫言都连忙看着里面,结果只看到一面屏风,床都被挡住了……
两人齐齐嘴角微扯,跟着楼月卿走了过去。
看着门外院子里的守卫,楼月卿抿唇,心里又是一阵无奈。
容郅这混蛋!
惊扰了府里的守卫,这几日这些守卫怕是都不会撤走了,不仅如此,找不到闯进来的人,老城主一定不会就此消疑,毕竟城主府有人闯入不是小事,要是被发现了城中机密,那就真兹事体大了,可偏偏她窝藏了这个“贼人”,却不能交出去,也不能告诉他们,简直就是……
容郅这个祸害!
楼月卿无奈的叹了一声。
身后的莫言轻声问道,“主子,里面那位……可如何是好?”
她自然是知道容郅这个时候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其他人还好,圣尊那脾气,怕是不好糊弄。
楼月卿没回答,而是转头看着玄影,挑挑眉,“你家主子是不是有毛病?”
玄影抿唇,不作答。
能说什么,以前一直觉得王爷是个极其严肃的人,可是,现在忽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看错了,王爷竟然……
她还能说啥?
楼月卿望了一眼外面的守卫,便对着莫言轻声道,“算了,莫言,你先给我梳妆吧!”
反正一时半会儿应该也不会有人过来,她先把自己收拾好了,在想办法藏人吧。
莫言颔首,跟着楼月卿走进内室。
容郅睡得很沉,依旧是方才她出去的时候那个姿势。
扫视了一眼床上睡得很死猪一样的男人,楼月卿就各种不爽,都不知道等下要是有人来了,该怎么兜过去,他倒好,睡得很死猪一样,让她恨不得想把他扔到里面的浴池里去!
莫言眼观鼻鼻观心们当作没看到,在竹子床上看到男人,多么惊悚的一件事儿啊,她一定要当作没看到,以免被……
寻了套不算繁琐却也不算简单的衣裙,跑到里面的洗浴间换了才走出来,虽然床上的男人睡着了,可是,她可不敢在这里换衣服。
楼月卿头发又厚又长,输了小半个时辰才弄好,别上一些典雅简单的发饰,当然,某根定情信物也跟着弄了上去,看着整齐了,外面宁煊派来伺候着她的丫头已经准备好了早膳。
玄影端来洗漱的水,准备妥当之后,楼月卿才缓缓走出去。
外间已经守着四个丫鬟,是城主府伺候她的人,不过因为楼月卿不喜欢她们进内室,所以,她们从不敢进去。
走出来,楼月卿立刻关上内室的门,缓了口气,走到不远处的桌边坐下,才缓缓吃了起了早膳。
只是没多久,宁煊就来了。
门口传来护卫的声音。
“公子!”
府中护卫称呼宁煊为公子,所以便是他来了。
和不快,宁煊就走了进来,楼月卿正在缓缓喝粥,动作微顿,随即不着痕迹的继续,宁煊的到来根本就是她意料之中的。
宁煊一来,扫视了一眼外室,几个丫鬟本来就干站着,宁煊便让她们退下了。
坐在楼月卿面前,静静的看着她,挑挑眉,“昨夜睡得很好?”
府中的人几乎出了动静就没人睡得着,她倒好,事不关己。
真是心宽……
闻言,楼月卿顿了顿,把嘴里的东西咽下,才淡淡的说,“不好,被吵醒了!”
宁煊剑眉一挑。
楼月卿搅弄着碗里的粥,瞥了一眼宁煊,问道,“找到人了?”
宁煊闻言,剑眉一蹙,摇头道,“没有,天亮前找了一次,方才又寻了一次,依旧没有找到!”
所以,才急。
不知道进来的人是逃走了还是留在城主府,城主府那么大,找人也不容易,所以,他才不放心,城主府里可是放着姑苏城的所有机密,而且,几十年来除了几年前楼月卿作死闯过一次之外,还真没有人敢闯进来过。
所以,父亲极其担心。
楼月卿一顿,放下碗,看着宁煊,拧眉道,“没找到你来我这里干嘛?不应该继续找的么?”
宁煊默了默,随即道,“府里除了前辈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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