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嫁给他的准备。
楼月卿咬了咬牙,遂开口解释,“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事情,大哥,你不懂,于我而言,嫁人,曾是最不敢想的事情,而且,我跟着容郅之间还没有到可以谈婚论嫁的地步!”
和容郅纠缠在一起,于她而言,是不在预计之内的,曾经,从来不曾想过会有此劫,已经认命,不去逃避,坦然接受了,可却未曾坐好一生牵扯的准备。
她不是被女子规训束缚的人,她有她的傲骨和理智,并不认为答应了容郅这份情就是一辈子,起码如今,她还没有做好用一辈子来跟他纠缠的准备。
定情和婚嫁,于她而言,不可同等视之。
楼奕琛倒是不懂了,“卿儿,摄政王的态度,你应该也已经很清楚,难道你想这样与他不明不白的牵扯,这件事情已经沸沸扬扬,你可知道如今外面如何说你?”
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了,摄政王是个什么样的人,楼奕琛自认不解十分也知五分,他既然对楼月卿生了情,便是不是开玩笑,何况容郅自己也说过,娶是一定的。
也就是知道这点,楼奕琛就算再怒再气,也只能作罢。
比起别的男子,容郅确实更好,不是那些人能比的,而且,楼月卿怕也是没得选择了,只是,只担心楼月卿的安危罢了。
如今事已至此,若是拖延下去,只怕楼月卿会遭人诟病。
关乎楼月卿一生的事情,楼奕琛实在是难以放心,虽然他并非那些迂腐之人对声誉一事揪着不放,可是,他不在乎名声,宁国公府也不可能在意,可是楼月卿不同,她是个姑娘,女儿家的声誉,不是可以随便糟蹋的。
所以,外面的流言蜚语,楼奕琛听见了都想把那些人的嘴给撕了。
知道楼奕琛所担心之事竟是这个,楼月卿无奈笑了笑,“大哥,我不在乎名声,这点,你应该知道!”
作为一个兄长,担心她的安危之余,再担心她的名声,楼奕琛的关心,不言而喻。
从不去担心她的这些事情会不会让宁国公府遭受诟病,只是担心她而已,对于楼奕琛的这些担忧,楼月卿心窝子都是暖的。
她和容郅的事情,说小了,是男女之事,说大了,也是关乎朝堂的,宁国公府的女儿要是嫁给了摄政王殿下,身后的几十万大军是谁的人就已经显而易见,如此,朝堂估摸着又是一场风暴。
可这些事情,楼奕琛从不曾提及。
楼奕琛没好气地看着她,“你啊!”
他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妹妹不似那些矫揉造作的女子般将名声视作生命,其实并非不是一件幸事,活的潇洒自在,不被束缚是好事儿,可是太过无所谓,他总觉着也不太好。
可也说不上。
见楼奕琛气急又无奈,只能惯着她,楼月卿才道,“好了,我还有事儿要跟你说呢!”
“什么事儿?”
想了想,楼月卿轻声道,“我今晚子时就走,接下来大哥便放出消息,说我病了,不管谁要见,大哥都要拦着!”
闹出这么一件事儿,接下来,必然有不少人想见她。
而且,她现在这个身份,自然不能让人知道她要去姑苏城,所以,只能以养病为由,拒绝一切访客和邀请。
反正她身子不好谁都知道,也不怕被识破,何况,堂堂宁国公府,连皇家都让三分,谁敢硬闯进来一探究竟?
这次离开,怕是得有段时间不能回来了。
楼奕琛极为不解,“为何要晚上走?”
晚上岂不是更危险?
楼月卿解释道,“白天人多,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要离开!”
这是关键,白天想要避开那些眼线,怕是不易,只有夜里,才是神不知鬼不觉。
楼月卿的解释,甚合情理,楼奕琛也知道这点,故而只道,“我派人护送你一起!”
若不是不行,他都想亲自送楼月卿去,路途遥远,若非母亲交代,他都想拦着不让楼月卿去,只是有些事情他也管不着。
楼月卿摇摇头,“不用,我不想带太多人!”
“卿儿……”
楼月卿立马保证,“大哥只管放心,我不会有事儿,大不了每日给你写信保平安!”
楼奕琛看着她,绷着脸,虽然如此,也是妥协了。
不让人省心!
楼月卿又道,“灵儿就拜托你们了!”
没好气地看着她,楼奕琛扫视了一眼桌上的菜肴,道,“赶紧吃吧,不是饿了么?”
废话真多!
楼月卿才又开始扒饭。
吃了晚膳,楼月卿就打算沐浴,可是……
看着屋子里所有的门窗都锁上了,没有一丝缝隙,楼月卿才戚戚然的吩咐莫言顺背热水。
莫言忍俊不禁,自家主子可是被摄政王给吓坏了,连洗个澡都要开始防摄政王了。
难道昨夜真被窥了?
如果是这样,摄政王殿下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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