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再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么,就白活了。
可是,还未来得及开口,整个人头一歪,昏迷在了容郅怀里。
身子瞬间寒冷如冰,甚是吓人。
容郅脸色一变,来不及想那么多了,抱着楼月卿就闪身离开。
楼月卿一昏迷,这边就被不少人围观了,莫言即刻闪身上来,可是,还没到这里,就看到容郅抱着楼月卿离开了,当即脸色大变。
“主子······”
随之闪身跟上去。
抱着楼月卿,容郅没有送她回宁国公府,而是赶往自己的王府去。还好勾月湖离王府不算太远,没多久就到了。
闪身过了一片楼宇,才到水阁。
当着水阁外面守卫的面,直接抱着楼月卿走进去,完全不理会那些惊掉了下巴的目光,走进水阁,看到他回来,本来正在等候的李逵脸色一变,“王爷······”
看到容郅抱着楼月卿,李逵脸色大变,容郅看到他,沉声道,“立刻去姐姐那里带花姑姑过来!”
李逵闻言,虽然惊诧不已,但是,还是领命下去,“是!”
他一出去,容郅才抱着楼月卿走向不远处的榻上,把人放上去。
这才注意到,楼月卿的白色衣裙,早已染上了一片血红,而他的手上,全是楼月卿的血,而这些血又有一股奇怪的气味儿,闻着有些犯恶心。
楼月卿脸色已经白如纸张,整个人都在发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见状,容郅本来想要去把手上的血洗掉,可是,还是忍着,站在床边,凝聚内力,注入她体内。
可是,不知为何,楼月卿在他注入内力的那一刹那,脸色更加难看,并且两条眉毛在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出白色的霜······
室内陡然一阵阴寒,而她的身子不可抑制的一阵颤抖,嘴唇忽青忽白,甚是吓人。
容郅脸色大变,即刻拿起她的手腕把脉,她的手特别冰,好似一块冰块。
脉搏混乱······
她这是怎么了?
这时,花姑姑匆匆赶来,一走进门,就看到容郅蹲在床边握着楼月卿的手腕,手上还沾满了血。
“王爷······”
声音一出,容郅即刻转头看过来,看到她,站起来沉声道,“快过来给她看看!”
他对医术并不甚懂,所以,根本探不出楼月卿的脉搏。
花姑姑闻言,便立刻走过去。
庆宁随之而来踏进水阁。
容郅站起来,把位置让给花姑姑。花姑姑也不含糊,直接坐在床边给楼月卿把脉。
庆宁走进来,看着容郅一手的血,不由得脸色一变,“郅儿,你怎么了?”
说完,走过来抬起容郅的手臂,以为他受伤了。
容郅挣开,沉声道,“血不是孤的!”
闻言,庆宁才放心,转而看着楼月卿,见她衣裙上一片血红,脸色一僵,若是没看错,这些血······
这时,冥夙闪身进来,“启禀王爷,一女子闯进王府,自称卿颜郡主的侍女!”
闻言,容郅淡淡的说,“让她回去,告诉她,楼月卿在这里会很安全!”
“是!”
冥夙离开。
容郅眼神定定地看着楼月卿,看着花姑姑把脉的时候脸色一变,随即在给楼月卿扎针,不由得眉头紧蹙,走到花姑姑身侧,淡淡的问,“她受伤了?”
花姑姑闻声,抬头看了一眼容郅,当目光触及容郅手里的一片血红,不由得轻声道,“王爷先把手洗了吧!”
把女子的葵水沾了一手这是什么事儿?
容郅闻言,没理会,开口问道,“她究竟如何?为何会如此冰寒?”
洗手什么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子究竟怎么回事。
留那么多血,身子又忽然冰寒,眉头还结了霜,想一想都知道绝非小事。
花姑姑也不隐瞒,“是寒毒!”
容郅闻言,神色一愣,“什么?”
寒毒?
花姑姑沉声道,“她身子冰寒,眉头结霜,脉象混乱,很难探知她的脉相,所以具体情况我尚未探到,只肯定一点,她体内有寒毒!”
闻言,容郅剑眉一蹙,十分诧异。
寒毒······
花姑姑继续道,“而且她的寒毒很重,若是我没猜错,她中寒毒起码有十年了,且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内力封印着这些寒毒所以导致脉象混乱,若是一般的大夫,绝对探不出来它的具体脉象!”
容郅脸色阴沉,目光复杂的看着昏迷不醒的楼月卿。
寒毒潜伏在体内十年,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并非不懂。
传闻在几百年前,曾有过一个人,因为染上寒毒,所以不仅日日饱受寒气蚀骨的折磨,仅仅三年,便受不住冻死了。
而这样的寒毒,自然不是轻易就能染上的,她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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