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身后的侍卫不敢求情,只能低着头。
两个侍女却不停地磕头求情,“太子殿下恕罪,娘娘她并非有意闯进来,只是想殿下了,请殿下饶了娘娘·····”
甄远月本来是在挣扎,可是,力气已经慢慢没了,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忽然一个小男孩跑进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冲过来,拉着南宫翊哭叫道,“父王,父王不要杀母妃······”
他的忽然出现,让南宫翊脸色微变,看着小孩脸上挂着眼泪一脸乞求的模样,他紧抿着唇。
小男孩穿着一件小袍子,看着五六岁的样子,长得跟南宫翊有几分相似,这便是已故太子正妃留下的皇长孙,南宫翊长子,南宫宇。
“父王,不要杀母妃,母妃只是想来叫父王陪宇儿和弟弟妹妹一起用晚膳,呜呜呜呜······”
心下一紧,南宫翊放开了已经意识消散的甄远月。
两个侍女即刻扶住她,“侧妃娘娘······”
“母妃······”
看着慢慢恢复意识的甄远月,南宫翊冷冷的说,“寻太医来给她诊治,若有再犯,即刻处死!”
说完,看了一眼旁边的南宫宇,南宫翊提步离开。
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几个孩子······
两个宫人如释重负,立刻将全身无力仿若劫后余生般呼吸着的甄远月扶起来离开正殿。
走进内殿,南宫翊走到堆满奏折的桌案后坐下,从身后的架子上拿下一幅画卷,打开,看着墙上面的一幅画,久久不能回神。
画上是一个长得可谓绝色倾城的女子,精致脱俗的面容,淡扫蛾眉,眸含秋水,一双潋滟眸子深不见底,只是身上的服装有些奇怪,装扮也与这个时代的女子不同,可那张颜如舜华的容颜不管在什么时代,都是足以让人沉沦的绝色。
指腹轻触那张脸,回想半个多月前在楚国见过那个人,他有些恍惚。
心口一阵骚动,好似什么东西破体而出,可有隐而不发,就这样撩拨着他的心弦。
月儿······
是她么?
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看着年纪小了些,可是,他都可以来到这里,那么,她是不是也在这个地方?
对这个陌生的世界,他至今都有些难以置信,不过是去寻找她尸体的途中发生意外,一醒来就成了南宫翊,成了一个荒淫无道的草包太子。
没想到,会看到那张脸,那个人,是他曾经做梦都想要留在身边爱护着的女人,却在婚礼上,弃他而去,毫不犹豫的跳下悬崖,就这样,消失在他的生命力。
捂着心口,南宫翊眉头紧拧,微微闭目。
忽然,一个玄衣暗卫闪身进来。
“殿下!”
鹰眸睁开,毫无情绪的目光看着跪在不远处的人,薄唇微启。
“何事?”
暗卫恭声道,“殿下的吩咐,属下已查探清楚!”
闻言,南宫翊眼中划过一丝精光,“说!”
暗卫道,“楚国宁国公府的卿颜郡主今年十七岁,生来体弱,七岁那年被送到楚国的邯州成养病,一去就是十年,两个月前宁国公楼奕琛大婚,才从邯州回京!”
闻言,南宫翊眸光微闪,两个月前?
“还有呢?”
“宁国公府对她的事情隐藏的极好,属下很难查探,不过,她与楚国摄政王的关系好似不一般,摄政王对她较为不同!”
南宫翊脸色一变。
与容郅关系不同?
容郅······
他了解过,如今的天下局势,这位楚国摄政王,是最难对付的人,也是他最感兴趣的,既然来到这里,回去无望,他自然不会甘于宥国,所以探查过其余三国的情况,北璃朝局日渐混乱,西魏皇帝垂暮,夺嫡大战也即将拉开序幕,只有楚国,虽难对付。
容郅少年摄政,至今已有七年,这七年里,把混乱颓然的楚国变成如今四国中最强的一个,还灭了南疆,打败了西魏,南宫翊有预感,他想要达成所愿,容郅,是最大的障碍。
如果那个人是月儿,她和容郅关系匪浅,那岂不是·····
“下去吧!”
“是!”
殿内只剩下他一个人,南宫翊垂眸,看着画上的人,久久不曾回神。
她,只能是他的!
沉默了许久,随即站起来。
千秋殿乃宥国皇后的寝宫,皇帝如今在后宫修养,不管朝政,也管不了了,如今的宥国,前朝有太子,后宫皇后一手打理,皇帝每日里品茶喝酒,美人相伴,早已是傀儡,宥国之主是谁,人人皆知。
太子强制摄政,却无人敢反对,只因为太子手段阴狠,谁敢反他,一律处死,尽管还有一半兵权并未收回来,但是也不影响他摄政。
还有就是,宥国本就在水深火热之中,太子忽然醒悟,拯救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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