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还想着那档子事儿,楼月卿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晕他。
一副饿死鬼的样子,好似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楼月卿都很怀疑,若方才真的没控制住让他胡来了,天知道明天早上他还有没有呼吸!
容郅很郁闷,他已经一个月没有碰过她了,天知道他这段时间多想她,刚才吧,本来也没想这事儿的,只是,软香在怀,心猿意马的,然后就……
咳咳,原本,对于她,他半点自制力都没有,曾经最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她面前荡然无存。
楼月卿快速整理好衣服,这才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没好气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情况,不好好养伤胡思乱想什么,命还要不要了?”
摄政王殿下被她这么一训,似也觉得自己刚才猴急了,难得的有些不太好意思,轻咳两声之后,他低着头瞟了一眼,然后抬眸看着她,问:“那现在怎么办?”
楼月卿:“……”
楼月卿的脸,顿时黑红交错,忍着废了他的冲动,没好气的低吼道:“自己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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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摄政王殿下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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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北璃虽然没有退兵,却也没有任何动作,仍然驻扎在河浦城内,楼月卿虽然对此不太放心,可是只要两军不交战,她便满足了。
容郅的伤势一天天的好起来了,这几天,慎王那边传来战报,他们三日前率领三十万大军西进,连战三日,不仅将驻扎在魏国边境的魏军打退了,还攻下了魏国与楚国接壤的最大关卡涪陵关。
如今魏国因为正值国丧,人心惶惶,军心涣散,根本无力抵抗,赵启已经回京奔丧,如今身陷夺嫡之乱和夕颜弑君之后牵连到他身上的罪名中脱不开身,哪里还顾得上战场?魏军原本还有一个义阳侯宋毅顶着,可是,宋毅带兵顽抗不敌之后,惨死战乱之中,剩下的几个将领根本无力领兵,如今魏国大军犹如一盘散沙,溃不成军。
楼月卿记得,当年两国交战时,楚国反击打退魏国之后,也是攻下了涪陵关,才逼得魏国递上降书求和,如今,再次已经打开了魏国的国门,继续西进必然势如破竹!
容郅伤势虽未痊愈,当夜好了几分,已经可以处理军务,所以,他便自己处理了,怎么都不愿再让楼月卿劳累,毕竟楼月卿这段时间也够操心的了。
楼月卿端着他的药走进书房,正好看到他坐在桌案后面拧眉沉思,一眼看去,脸色比前几天要好得多,而且,还挺精神,楼月卿对他这个样子还算满意,不枉费她日日悉心照顾事事亲为,又是各种补品药膳的弄给他吃。
莞尔一笑,她缓缓走到桌案边,正好他抬头看着她,楼月卿将药碗递给他,轻声道:“把药喝了!”
容郅眉眼甚是柔和的看着她,然后很听话的接过,然后,仰头,几声咕噜就把一碗药都喝完了。
尽管这些日子天天喝着,可是,摄政王殿下对这个黑如墨汁苦如胆汁的东西还是很嫌弃了,所以,喝完之后,眉头忍不住皱了皱,一脸嫌弃。
“这么苦……”
楼月卿鄙视他,越来越娇气了!
见她一脸鄙视的神情,容郅淡笑,忽然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楼月卿一惊:“你的伤……”
“无碍!”
拉着她坐在腿上后,容郅一手搂着她的腰肢,目光炯炯的看了她的脸片刻,然后,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将她整个人往前拉了一下,四唇相贴。
楼月卿一愣,反应过来时,一丝苦味在唇舌之间蔓延……
然后,他轻啃了一下她的唇畔,就放开了她。
楼月卿眨眨眼,然后,见他忽然笑了,淡笑间带着一抹邪气,揶揄的看着她,一副我们同甘共苦的臭德行……
楼月卿顿时一恼,想都没想就握拳捶了他一下:“老混蛋!”
这一捶,直接的就捶到了某人的胸膛,容郅眉头一蹙:“咝……”
手捂着胸膛,一副被弄到伤口的痛苦样……
楼月卿见他捂着伤口一脸不适,立刻紧张起来,二话不说就扒开他的手,作势要扒开衣服查看伤口:“怎么了?我弄到你伤口了?”
他本就内伤外伤都不轻,养了这么多天虽然好了不少,但是,伤口正在愈合中,若是扯到了,就麻烦了。
然而,楼月卿刚扒开容郅的衣领埋头检查伤口时,发现伤口好好的半点裂开的痕迹都没有,她正纳闷,头顶就传来了一声声压抑着的低笑声。
楼月卿立刻就知道,自己被他捉弄了……
抬眸瞅着他那一副心情愉悦的样子,笑的那叫一个欠揍,楼月卿握了握拳,阴测测的开口:“容郅,你信不信我等一下就把你恢复到前几天的样子!”
简直是欠修理,明知道她一天到晚都在紧张他的伤,生怕他一不小心伤口又裂开了半条命又没了,他还这样捉弄她。
容郅立刻噤声,一副怕了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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