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没有站在永安王这边,阮妃暗中提了好几次也没有用,现在的关系不是那么好的。
男客与女眷是分开坐的,阮慕阳只是远远地看到了谢昭一眼。如今的谢昭意气风发,隐隐有了帝王之相。
就在阮慕阳出神的时候,忽然被人拉了拉袖子。
她低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的小外甥宋闻渊。她心头一软,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叫小姨。”
两岁多的宋闻渊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
阮慕阳被他叫得高兴,从身上解下了一块玉佩给他。
一旁的阮暮云皱着眉说道:“你又给他东西。”去年年底她又生了个儿子,现在还抱在手里。
阮慕阳出手大气,每回见到两个外甥就送着送那的。她笑了笑说:“闻渊讨喜嘛。”
“看得出来四妹妹是真的喜欢孩子。”一旁的刘云欢道。
阮慕阳垂了垂眼睛,随后笑着道:“嫂嫂你可别吃醋,等你肚子里的侄子或者侄女生出来,我送的一定更多。”
刘云欢也有了五个月的身孕。
赵氏听到了叹了口气,有几分忧愁地说道:“慕阳,你的肚子怎么一直没动静?”
受不了母亲加上姐姐和嫂子这样的目光。不知道如何回答李氏,阮慕阳找了个借口离了席。
她不知道,不远处谢昭一直关注着她的动向。她一离席,他就有了机会。
阮慕阳刚带着点翠和珐琅走到了后院,便听到了一声“四妹妹”。
她皱了皱眉,不冷不热地说:“参见王爷。”
谢昭看着阮慕阳精致的脸,眼中露出了冷意,说道:“四妹妹好手段。前不久我才知道两年前摆我一道的不是洛阶,而是你。”他指的是蔡氏母子的事。那件事让武帝很生气,害得他元气大伤,花了许多精力和功夫来挽回。
阮慕阳面色不变,心中有些意外。
这件事到现在都没有怀疑到她,谢昭为什么会突然知道?
除非是蔡氏供出了她。
“点翠、珐琅,你们两个去帮我守着。”知道谢昭是来兴师问罪的,阮慕阳心中并不害怕。她问谢昭:“蔡氏告诉你的?”
谢昭冷笑了一声:“她已经被我杀了。”说话的时候,他的一双眼睛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两三年的时间过去,她比起原先成熟了许多。浑身那股子风韵动人极了,尤其是那沉淀下来的端庄,这几年始终萦绕在他心里,甚至有几次夜里梦到的都是将她压在了身下。
可现在,他看着她的端庄和沉静,除了依旧有那种想要侵犯的冲动外,更多的是愤怒。
看见阮慕阳听到蔡氏死了只是垂了垂眼睛,并不害怕也不惊讶,他眯起了眼睛说:“看来从前是我小瞧了四妹妹。”当在蔡氏口中听到了阮慕阳的名字。说两年多前来京城受了她的帮助,连劝她害他的也是她,谢昭心里说不出的震惊。
他没想到阮慕阳竟然藏得这么深,竟然这么狠,像是恨不得他死一样。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狠、心机这么重的妇人,就连他的母妃阮妃或许都不及她。
“听不懂王爷在说什么。”阮慕阳心中实际上是有些感慨的。
蔡氏到底还是没有逃得过一死的结局。想来是她的性子所致,犹豫不决,担惊受怕,被谢昭瞧出了端倪。
想到两年多前不是被洛阶,而是被一个女人暗中害得那么惨,谢昭恨极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掐上阮慕阳那纤细的脖子,掐死她。
阮慕阳察觉到了谢昭的杀意,平静地与他对视着。
现在的她不是当初那个侍郎府的四小姐了,而是三品诰命,内阁大臣张安夷的夫人。
她这沉静的样子在谢昭眼中就是有恃无恐,认定他不会把她怎么样。谢昭低头靠近她,见她仍是不躲,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气得双手紧握成拳。他现在确实不敢杀她,也不敢像以前一样欺凌她了。
这个关头,他不敢出错,输不起。
“没想到你竟然是洛阶的人。”他语气里带着咬牙切齿,“所以张安夷表面上跟洛阶和徐厚都不错,没有站队,实际上也是站在太子那边的?”
谢昭心里始终认为阮慕阳一个后宅妇人做不出这样的事,背后一定是张安夷在指使她,告诉她该如何做。
只有这样想。他心里会好受一点。
张安夷一直是两边拉拢的对象,可是他始终保持着中立。换做是其他官员,早就被洛阶或者是徐厚铲除了,但偏偏他是张安夷,如今皇上极为信任他。他有这个能力让两边的人都不敢动他,只能拉拢他。
阮慕阳后退了一些,与他保持了一些距离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他无关。而且我也不是洛阶的人。”
她的话打破了谢昭最后那一点身为男子的骄傲。一个曾经被他威胁,被他玩弄于鼓掌中,红着眼睛想要去死的女人竟然有能力在背后暗算他。
说到这里,阮慕阳顿了顿,再次直视他,目光中带着再也不压抑的冷然说:“我只是不想让你好过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