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八章 连中三元(3 / 5)  内阁第一夫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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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她叫得极轻。

    她的轻声细语里带着别样的娇软,像是颗颗玉珠敲在人心尖上,淅淅沥沥的,缠绵极了。

    忽然,腰被搂住,在阮慕阳还未来得及惊呼之时,便被迫与张安夷换了个位置,靠在了红柱上。

    半是惊慌半是羞涩,阮慕阳问:“你不是喝醉了吗?”喝多了怎么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确实有些醉了,却被夫人撩醒了。”张安夷紧贴着她,俯下身用鼻尖带着暗示性地轻蹭着她的脸,含着笑意声音低哑地说,“慕阳,再叫一声我的字来听听。”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她的唇,带着淡淡的酒香与檀香味,好闻极了。气息每过之处,必然让阮慕阳白皙的肌肤染上浅浅的红色。

    竟然是装的?感觉自己被戏弄了的阮慕阳又是羞又是恼,抿着唇不肯开口,只是瞪着他。

    见她这副不情愿的样子,张安夷也不在意,反而眼中的笑意更浓。蓦地,他动作温柔却强硬地将膝盖挤进她腿间,大腿顶着她腿根处,迫使她分开了双腿,然后唇在她脸上浅浅地啄着,带着诱哄的语气说:“再叫一声‘渊在’。”

    男子与女子的力量悬殊极了,阮慕阳根本反抗不了。这样的姿势让她脸上更红了,身子也控制不住地软了下来。可是她存着几分与他较劲的意思,硬是不肯开口。

    张安夷恶意地动了动腿,引得阮慕阳轻颤,咬住了唇,一副任他欺凌就是不愿意开口的样子。

    她本就生得漂亮,浑身又带着超越年龄的端庄与娴静,长相与气质的矛盾很容易让男人对她升起征服欲,想要看她承欢身下的模样。

    张安夷忽然腿上用力顶了一下,惹得阮慕阳再也控制不住皱着眉娇吟出声。看着她面色潮红的样子,张安夷的眸色更深了,唇边的笑意变得莫测,别有深意地说:“慕阳,我当了三个月的苦行僧,今夜定是要让你哭着求我,叫我‘渊在’的。”

    说罢,他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阮慕阳生得娇弱,张安夷只靠身子和一条腿便让她动弹不得。他一边带着几分蹂躏的意思吻着她的唇,一只手从她的衣襟中伸入,另一只手则在她腰上停留了一下。随后向下探去。

    存着几分让她臣服的心思,张安夷的手极尽挑逗。

    阮慕阳哪里受得住他这样撩拨,只觉得腿心湿热,难耐得眯着眼睛紧紧皱着眉头,连脚趾都蜷曲起来了。没多久,一股酥麻自下而上,沿着脊柱蔓延至全身,她的身子颤抖了起来,眼中噙着泪水叫出了声。

    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与折磨之后,阮慕阳的身子软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

    此时,她已然是一丝不挂、泥泞不堪,而张安夷,衣着整齐,除了手被她弄湿了。

    待她平息了一些后,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缠在了自己腰间。

    当他就着这个样子进入的时候,阮慕阳紧紧攀着他的肩膀,终于哭了出来:“渊在,渊在,我受不住了。求你!”

    然而,长夜漫漫,金榜题名之夜注定不会就此平息。

    第二日一大早,浑身酸痛连嗓子都发疼的阮慕阳几乎是咬着牙才起来的。

    张安夷素来睡得很浅,她一动便睁开了眼睛。

    “不再睡一会儿?”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十分好听。

    可是听着这阮慕阳不由地想起了昨夜后来他在她身上时说的那些荤话,羞恼了起来。有学问的人说起荤话来真是花样百出,尤其他还是连中三元的新科状元。

    腿间依然酥麻着,阮慕阳闹起了脾气,语气有些冷淡:“我还有许多事要做,二爷自己睡吧。”

    张安夷自然知道她这般羞恼时为何。笑了笑,带着几分娇惯与宠溺说:“夫人昨夜辛苦,我来替夫人更衣。”说着,他便也起来了。

    他这句话说得满含深意,阮慕阳觉得自己又吃了亏,可正要拒绝的时候,张安夷竟真在床头用手指挑起了粉红色的肚兜要替她穿。

    瞧着自己最贴身的衣服被他拿在手中把玩着,阮慕阳的脸更红了。

    张安夷却是一副正经的样子,将她身上的锦被拉开,替她穿了起来。金榜题名之夜极尽缠绵,第二日一大早新科状元更是体贴地替夫人穿衣,如此香艳之事他却做得一本正经,嘴里以一副闲聊的语气说道:“昨夜酒确实喝多了,还请夫人不要计较。”

    在阮慕阳身后替她系着腰间的带子,指腹轻轻地划过她腰间的肌肤,他的目光在她腰处的痕迹上停了停。

    原本注意力全在张安夷手指拂过的地方的阮慕阳不禁挑起了眉毛。这是事后与她认错?

    她不语。

    将她的小衣穿好后,张安夷将她转了过来,目光又在她胸前的起伏上停留了一瞬,然后似是不愿意这份春光被掩去,慢慢地拿来中衣替她穿上。“我向来是不能喝酒的,但是夫人会喝,日后还要仰仗夫人替我挡酒。”

    他们成亲那日谢昭带人闹洞房时,阮慕阳喝了一杯烈酒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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