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话,三爷知道肯定会怪为夫对你照顾不周,只好把我的被子换到你身上。”
回想着昨天晚上情形,陌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是真相吗面上却笑道:“夫君真是体贴,辛苦夫君了。”说完也掀开被子披衣下床。
“照顾夫人是为夫的本份,不辛苦。”
宫悯坦然地回了陌桑一句,起身外面道:“你们进来吧。”
陌桑嘴角微微抽搐,真肉麻,就看到丫头们端着洗脸水进来:“姑爷早安,郡主早安。”
弥月替陌桑拧了热毛巾净脸。
白芷见自己无可可做,刚伸手想替宫悯拧毛巾。
宫悯就出声制止:“你放着吧,我不惯别人侍候,还是自己人来就可以。”
闻言,白芷看一眼陌桑。
见陌桑点头后她才放下毛巾,开始整理床铺。
看到宫悯这样坦然,陌桑突然觉得他刚才的话可能就是真相,宫悯没有理由为这点小事欺骗自己。
见宫悯站在旁边一直不动,陌桑面上愣了一下,伸手把浸在另一盆水里的毛巾拧干,递到他面前。
垂着头,一副小媳妇的模样道:“夫君,请净脸。”
宫悯接过毛巾,淡淡道:“夫人,为何不敢正视夫君。”
陌桑嘴角抽了抽,抬头看一眼宫悯,低下头道:“突然发现夫君容颜如此俊美,妾身不忍直视。”
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表演一出出肉麻的戏码,丝毫没有注意到,在房间内的两个丫头看戏看得快要崩溃、呕吐的表情。
弥月心里暗暗吼道:“两位主子,你们的戏过了,好假。”
白芷心里也抓狂道:“郡主,姑爷,你们如此矫情,奴婢们才是真的不忍直视。”
换好衣服,宫悯道:“宫白,传早膳。”
陌桑愣了一下,惊讶地看着宫悯道:“我们不是应该先过去给长辈们请安吗”
宫悯拿一本书坐到窗下道:“祖母起床后要在花园里练吐纳,爹和娘亲没有早起的习惯,大哥、二哥他们昨天晚上醉了没睡醒,府上没有奶妈,大嫂、二嫂要张罗几个孩子的事情,暂时没有空理会我们。”
陌桑想起宫铠和宫晨,问:“东府呢”
闻言,宫悯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东府那边,目前只有宫恤,宫钰两家人在,他们都是后辈,该他们过来给你请安。”
“所以”
陌桑茫然看着宫悯。
宫悯淡淡道:“用过早膳后,我们先进宫谢恩,回来再给长辈敬茶。”
呃陌桑心里一丝愕然,若无其事地在另一边坐下,看向窗外发现景色不一样,才想起来这里不是玉阁。
昨天进来时盖着红盖头,没有看清楚外面是什么情况,现在才注意到,外面竟然是一片草木扶疏的花园。
里面花草树林修剪得玲珑别致,假山流水亭台错落有致,看得出是经常有人打理,不似陌府除了人和狗,以及风陵渡的花,都是自生自灭,从来没人打理。
陌桑一直不出声,宫悯不由抬起头。
见她一直看着外面出神,端起茶杯淡淡道:“平时这个时间,你都在做什么。”
陌桑回过头道:“睡觉、赖床,看书,还有”
“还有发呆。”不等她说完,宫悯就接话,说完低头喝水。
“解决大小便。”
“噗”
陌桑吐出一句大实话。
宫悯口中的水噗一下喷出来,一脸惊愕地看着陌桑。
看着宫悯狈尴尬的模样,陌桑暗暗偷笑,面上不以为然道:“夫君,吃喝拉撒,是人生大事,没不好意思的。”
“夫人,真是直率。”
“夫君,习惯就好。”
几个丫头们相视一眼,暗暗抓狂道:“又来了。”
两位主子能不能别这样含沙射影地说话,昨天晚上他们一直担心两人会打起来的,结果却一直相安无事。
只是
这气氛一直不太对。
两位主子看似融洽,可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套一句郡主自己的话看得他们尴尬症都犯了,不知怎么办才好。
两人安安静静用过早膳后,换上入宫的品服,就坐着马车出门,反下陛下还要朝会,两人路上也就不紧不慢地走,巳时过半后才出现在皇宫大门前。
两人刚一下马车,就看到何一鸣大步走上前,急急道:“我说你们小夫妻俩怎么才到呀,陛下都打发人出来问好几回。”
闻言,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眼。
宫悯一脸平静问:“何统领,陛下让我们上议政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何一鸣两手一摊,大声道:“我不清楚,陛下只是传旨让我守在宫门外面,你们一到,马上让你们到议政殿,不得有误。”
“有劳何统领。”
跟何一鸣拜别后,两人马上朝议政殿走。
大约是元和帝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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