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只是将计就计,不会在这里待太久。”
“你是让刘敬仁觉得咱们都被抓起来了,所以放松警惕,让蛇君和墩子能方便行事?”楚羽道。
他点点头,“而且你爹是仵作,这狱卒们定然也知道一些事情。狱卒们长年累月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接触的都是囚犯。难免会心中郁结无人倾诉。”
楚羽望着他,“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徐绍那头会知道怎么做的,霍夫人只需好好的慰劳为夫便是。”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不正经的话,一双手在她的后腰处轻轻滑走。
楚羽翻个白眼,当即起身走到桌案前,“一把年纪了还不正经。”
霍庭燎先是一愣,紧接着皱起了眉头。
算起来好像真的是个老人了。偏生得这这张脸永远都是最初的模样,所以从外表看他最多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人。
但楚羽知道底细,所以细算起来,他真的是她的祖宗辈了。
见着霍庭燎不说话,楚羽还以为他生气了,凑上前低低的开口,“生气了?”
他不语。
楚羽抿唇。“别那么小气,不管你多大年纪,也不管你活了多久以后还得活多久,如今我都陪着你不是吗?霍公子,我是你的霍夫人!”
他还是不说话。
楚羽干脆坐到他身边去,“廷业,真的生气了?”
下一刻,她险些叫出声来,却被他摁在了身下。
“霍庭燎!”她连名带姓的喊。
他扬唇一笑,“霍夫人只要不离开我,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只是想看看我在霍夫人的心里,是否还有一席之地,所以试试你罢了!”
她一记乱拳落在他的胸前,“坏死了。”
他轻啄一口。“坏在何处?”
她道,“都坏。”
他的手已不安的游走,最后停驻在她的柔软之上,感受到来自于她的心跳加速,“霍夫人,如果这里不是牢狱,我定然现在就办了你。”
她轻笑一声被他拽了起来。塞进怀中抱着。
明知道是她心里有所抵触,不想在这种地方,他却把责任挪开了。这人总能猜到她心中所想,实在是太狡猾。
他们就这样在牢里等,等着各处的消息。
而那头刘敬仁却是有些慌了,这东平郡竟然派人过来找了,早前最多是让人来打声招呼。可想而知这林太守怕是动了真格的。
他不可能把人一直关在牢里,否则东平郡那头不好交代。
可他一时半会的真的想不出来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处置这些人,怎么才能让这件事平息下去呢?
孙师爷上前行礼,“大人,那些大牢里的人怎么办?”
刘敬仁头疼,“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这些人怎么来得这样快?还说拿着林太守的亲笔书函。我这厢算是骑虎难下了。”
“无明县那头已经给封死了,跑出来的东西也都被处置妥当,而在里头的是永远都不可能再出来了。何况现在咱们的人也都盯着呢,出来一个杀一个。”孙师爷道,“不会有事。”
刘敬仁轻叹一声,“当初要是能把这楚风行给弄出来,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般尴尬境地。人家闺女来要人,你说我上哪给她找个爹?”
孙师爷顿了顿,“大人,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的……”他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见状,刘敬仁操起案上的书卷就砸到了孙师爷的脑门上,“你脑子秀逗了?这个时候还想着杀人?杀人好玩吗?已经丢了一个爹,你还想把人家闺女给解决了,你咋不把你家祖坟都给刨了?”
孙师爷赶紧行礼,“老奴知罪!”
“别再跟我说杀人的事儿,我又不是我爹,满脑子的杀杀杀。”刘敬仁觉得烦躁,一时间也没头绪,“人都找上门来了,我该怎么才能把她爹还给她呢?”
“老爷在烦恼什么?”妾室李然端着茶水进门。
见着心肝宝贝,刘敬仁当即精神抖擞,“你怎么起来了?你照顾君玉一夜没睡,我让人别吵着你,让你多睡会,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说着,赶紧搀着自家的心尖尖坐下,“别累着,这些活让底下人去做就是。”
李然笑了笑,“照顾老爷也是妾身的本分呢!”
见着她笑了,刘敬仁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只要你好,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孙师爷悄悄退出去,留下两人耳鬓厮磨。
这李然生得好,生如夏花的年纪,如花似玉的容貌。这一颦一笑格外动人。一双眼睛泛着流光会说话,看人的时候总觉得一副楚楚可人之态。举手投足间,颇有大家闺秀的仪态,不管走哪都是耀眼的明珠。
谁都知道这李然可怜,无父无母的孤身女子,流落在良州沦落青楼,机缘巧合之下被太守救下。这刘敬仁对她可谓是一见钟情。从那以后太守便换了一个人似的。从头到尾,都围着她转悠。
而这李然也够争气,给刘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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