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说谎不犯法。”楚羽撇撇嘴,“方远山能靠着一张嘴骗了这么多人,那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乱说话是不犯法,但有时候会要人命。”
“是!”梓桐俯首,“奴婢明白了。”
在渊可没空搭理什么方远山,如今一门心思想着那美丽的俏佳人,他寻思着,这女子到底在何处呢?透过窗口,他能看到狐小步在客栈那头,跟一帮人在纠缠。因为隔得远,也不知狐小步在说些什么。
不过,在渊自然是聪明的,瞧着狐小步在客栈底下徘徊纠缠,便想到那女子也许就在客栈里。
楚羽和梓桐是不会伤人,也不会做出打家劫舍的绑架勾当,是以……
寻了个借口,在渊悄悄的进了客栈。
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压根没什么漂亮女子。但他在渊修行千年,若真的论道行比梓桐还要高一些。拂袖间,他清晰的看到了躺在床榻上,被结界所困的赵月茹。
这果然是他当日见着的美丽女子,容色俏丽身段曼妙。
赵月茹闭着眼睛躺在床榻上,显然是被梓桐封闭了五官感知,一直昏睡。
在渊静静的坐在床榻边上,指尖轻轻抚过赵月茹的面庞。富家女子的肌肤果真不同凡响,柔滑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想了想,他蛇胆包天的俯身,在她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这女子身上香气宜人,可惜是个人间女子,虽然好看却不敢轻易的触碰。蛇的身上都有蛇毒,而在渊又修炼了千年,身上的妖毒只能与妖相融,若是碰了人间女子……时间久了,这女子必死无疑。
妖跟人毕竟是殊途,是不可以在一起的。
人有阳气,妖有妖毒。
妖毒会逐渐侵蚀人的阳气,最后让人阳气尽失而死。被吸走了阳气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不可能再进入轮回,等待的只有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不过一两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在渊犹豫了很久。
终是伸手,解开了赵月茹的腰封。
他修行千年,没别的欢喜,独独在这色字头上得挨上一刀。什么都不在乎,逍遥自在惯了,唯有这女儿身,他着实是放不下的。
心心念念着美人如玉!
出来这么久,在渊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妖没那么多束缚,什么礼义廉耻,什么世俗礼教与他们都没关系。
何况这女子,还是方远山的。
方远山是什么,渣滓一般的人,怎配拥有这样的娇俏女子?许是带着些许怒气,在渊真当没跟方远山客气。只不过情到浓时。赵月茹低低喘着,喊了一句,“远山。”
事罢,在渊若无其事的回到茶楼雅阁,楚羽还在这儿待着,梓桐暂时不在。
瞧着某人这一番精神抖擞的模样,楚羽揉着眉心审视着他,“面色不错,方才去做了什么?”
在渊笑道,“没什么,只是帮着你出了一口气。”
楚羽翻个白眼,“我可没什么气儿能让你出,只要别给我惹事便罢!”
“我是这样的妖吗?”在渊喝一口茶,笑嘻嘻的望着不远处的客栈,眸色微微沉冷。
蓦地。楚羽站起身来,疾步走到了窗口,“他们怎么出来了?”
竟是一丫鬟带着小鹤鸣走在大街上,孩子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什么。楚羽凝眉,这孩子该不是出来找自己的吧?
可在方远山的意识里,她已经离开了睦州,并且被悄悄的杀人灭口,不该再出现在城内。
梓桐回来,“夫人,小公子在找你。”
楚羽站在窗口点点头,“我看到他了,这孩子大概是想把我早回去。蛇君说昨夜晓慧表姐闹腾了一番,想来这孩子也是心疼他母亲受罪。”
“咱们在杜家这么久,那东西始终不敢出来,于是乎连孩子都觉得咱们可以制住那东西。”梓桐轻叹。“然而他却不知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样的卑劣,含笑送出城,背后就是一刀。”
若不是他们早有准备,恐怕这会已经被灭了口。
“那不管了吗?”在渊问。
楚羽深吸一口气,“暂时不要见了,孩子身上有舍利有姑获,应是周全的。若我出现打草惊蛇,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方远山已经跟杜文慧闹开,接下来就该处理杜文慧了。”
在渊顿了顿,“会杀了杜文慧吗?”
“你说呢?”楚羽翻个白眼,“连咱们都得死,何况是当事人。”
在渊轻哼一声,“真是渣滓。”
狐小步进门,一抹额头的汗,“总算都教我摆平了。如今这些人都相信自家小姐乃是被杜府的鬼怪所擒,这会都得闹方远山去。方远山必定焦头烂额,到时候杜家一定不会跟方远山客气。”
“司马府和杜家一旦杠上,这方远山里外不是人,看他这次还能逃到哪儿去!”在渊眯了眯眸子,“就是可惜了杜文慧那样标致的美人。”
梓桐冷眼,“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最后死在女人手里。”
在渊轻嗤,“牡丹花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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