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6章 邪性得很(3 / 5)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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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蓉,你记住,除了御赐,任何人私下给的一律不要,宫里东西禁止外流,免得瓜田李下讲不清。”

    温婉蓉点点头,说明白。

    二世祖虽然脾气差,总归为她好,小绵羊本来记仇,想想算了,美美靠在覃炀肩头睡觉。

    小夫妻没有隔夜仇。

    隔天她提早起来给二世祖准备衣服,早饭,伺候他洗漱,送他到垂花门。

    临走时,覃炀想起昨天的事,补充道:“你以后少给人出主意,出得好就好,出得不好,火就引到自己头上,有那闲心,快点跟老子生儿子。”

    说完就走了。

    “出主意”也能扯到“生儿子”头上,二世祖的脑回路也是清奇……

    温婉蓉看他背影,一脸无语。

    不过二世祖大她八九岁,吃得盐比她吃的米多那么一点,也不是说得没道理。

    她心里很听他的,屁颠屁颠进府里忙自己的。

    但不知是自己多心,还是被覃炀那句“宫里邪性”暗示,从这天开始,一连几天,她总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说不上来,就觉得身后总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背脊骨一阵阵发凉。

    白天还好,一到傍晚,天快黑的时候,这种感觉很强烈,她几次猛然回头,什么也没有。

    开始她还壮胆多叫两个丫鬟,陪她去垂花门等覃炀,直到有天晚上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后。越想越害怕。

    后半夜,打更声,一声接一声,从空旷的街道传入府内,单调又枯燥。

    温婉被吵醒,觉得口渴,起来喝水。

    她看覃炀睡得沉,轻手轻脚从他身边爬过去,借着照进屋内月光倒杯水,才喝一半,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温婉蓉手僵了僵,仔细听,又没什么。

    她心里发怵,赶紧喝完水,爬回床上。躲进被子里睡觉。

    刚刚闭上眼,窸窸窣窣的声音重新响起来。

    这次很清晰,像什么东西在挠门,轻一下重一下,从上至下,明显是指甲抠进木头里的声音,一点点往门里挖。

    温婉蓉怕到极点,不管不顾叫醒覃炀。

    覃炀被吵醒,鼻音浓浓问她什么事。

    温婉蓉紧紧贴他身侧,声音微微发抖:“覃炀,门外有声音,你听见没?”

    覃炀迷糊一阵,而后睡着。

    温婉蓉又把他推醒。

    他烦不过,翻个身,不理。

    温婉蓉一个劲推他。就是不让他睡。

    “大半夜!干什么!”二世祖烦了,坐起来吼。

    他一吼,倏尔门外什么动静都没了。

    温婉蓉脸都吓白了,也不管二世祖脾气是火山还是冰山,紧紧抱住他的腰,躲在身侧,说怕。

    覃炀混劲上来:“有老子在,怕屁!”

    温婉蓉指着门口,像怕惊动什么,哆嗦嘴唇,想说不敢说。

    覃炀心里烧起一股邪火,起身点亮油灯,嘴上开骂,把墙上剑一提,倒要看看什么妖魔邪祟闹幺蛾子。

    他不顾温婉蓉反对。呼啦一下打开门。

    一股强劲的风卷进来,温婉蓉躲在覃炀背后,终于看清外面是什么,数不清绿幽幽的眼睛在黑暗处直勾勾盯着他们。

    覃炀不信邪,眯了眯眼,提剑的手松了松,又紧一紧,叫温婉蓉把油灯拿来。

    温婉蓉整个人吓僵了,声音发抖,说走不动。

    “真他妈没用!”

    覃炀转身,一手抓过八仙桌上的灯,扔向眼睛最密集的地方,就听油灯砸碎的声音,火苗呼一声,点燃什么。在空中飘,冒绿光的眼睛顿时消失不见。

    “什么狗逼玩意!”二世祖飙脏话,一声吼,“点灯!都跟老子起来!”

    结果大半夜,全院子的下人都被吼起来。

    有人点灯笼,有人点火把,在油灯摔碎的地方一照,倒吸口凉气。

    两张人形符纸上,躺着一只刚死不久的黑猫。

    覃炀骂句妈的,连夜从军营拉了两头公狼青丢在院子里。

    别说死猫,管他什么,只要二世祖一声令下,就开扑,美其名曰“镇宅”。

    镇宅效果佳,晚上很快恢复宁静。但温婉蓉及所有下人,不怕闹猫妖,就怕被狗咬。

    事情传到老太太耳朵里,引起重视。

    毕竟所有人都看见,覃炀屋里大门上确实有好几道抓痕,有的像猫抓,有的像人挠。

    温婉蓉从这晚开始,小半个月都住到老太太那边。

    至于覃炀,在二世祖头上动土,还想消停?

    他借枢密院之令,清扫为由,把燕都的讹钱神棍统统抓起来,一个一个审问,看谁知道那晚是什么法,顺藤摸瓜的查。

    查到第三天。刚问出点苗头,就被老太太叫回去,命他别查了。

    覃炀问原因,老太太不说,他也不好再问下去。

    出来时,看见温婉蓉坐在院子里看书,他想想,过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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