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腿,一脸不乐意:“嘿!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覃炀没时间陪他嘴炮,抬手摇了摇,句走了。
再等回府,已近申时末,温婉蓉正在垂花门等着他。
覃炀微微一愣,倏尔笑起来,几步走过去,搂住柔软的腰身,低头要亲,被挡住。
“不是好早点回来的吗?怎么这会子才回?”温婉蓉推了推,似有不满抬头看着他,“又不知跟谁鬼混去了。”
覃炀笑意更浓,搂住她肩膀,往院子方向走,解释:“没鬼混,宋执今下午突然回来有要事,就耽误了。”
不会又拿宋执做挡箭牌吧?
温婉蓉半信半疑:“你前儿个还抱怨宋执不好好公务,今儿他就改邪归正了?”
“改什么邪,归什么正。”覃炀想到方才对话,紧了紧手臂,笑意淡了几分,“一会进屋。”
两人进屋后关好门,温婉蓉伺候他换衣服,解扣子时,顺话道:“宋执和你了什么?”
覃炀自己解革带,把茶楼里听到的挑重点个大概。
温婉蓉怔了怔,随后恍然道:“我今儿在仁寿宫怎么听见太后提及齐家。”
覃炀挑挑眉,揶揄道:“前朝消息传得挺快。”
温婉蓉马上纠正他:“那是太后,你别乱话。”
“皇上最不喜后宫干政,”覃炀转到屏风后净身,声音飘出来,“怎么到了太后那,耳聪目明,哎,我,你别傻乎乎真照办,面上听话,背地里该打听还是打听。”
温婉蓉听出弦外之音,问:“你要我在后宫打听什么?”
覃炀甩着手上的水,拿起桌上备好的巾子,边擦手边:“我又不去后宫,你这么聪明,什么对我们有利就打听什么啊,还用我教。”
听语气,要多理所当然就有多理所当然。
温婉蓉习惯他的脾性,叫人摆饭,淡淡句知道了。
覃炀以为她不高兴,入夜后在厢床里各种花样,不到对方投降不算完。
完事后,温婉蓉要起来洗身子,他不让,歪理邪一堆,怪她之前把那点好精华都浪费了。
温婉蓉除了哭笑不得就是无语,她困了也不想和他斗嘴,打着呵欠,突然想到什么,:“这几日气暖和,太后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在御花园办赏花会,今年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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