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快回啊!”
温婉蓉笑着说声好,跟红萼交代照顾好孩子,便出了门。
她找到冬青时,冬青正在老太太屋里和乳母一起照顾飒飒。
温婉蓉逗虎妞玩了会,才叫乳母把孩子抱走。
冬青心知肚明,找她有事,主动问:“夫人,您是为瑞爷的事找奴婢?”
温婉蓉明人不说暗话,把她叫到门廊下,嘱咐:“二爷的性子你知道,他不喜欢宋瑞,也不允许我去看他,不过人心肉长的,宋瑞折了腿,表叔嘴上没责怪二爷,肯定心疼,你替我去趟宋府,该送什么送什么,记住东西送到邓夫人手上。”
冬青说明白,转身去了库房,挑选几样上好的补品药材,直接从侧门出发。
温婉蓉对她办事放心,又见飒飒能吃能睡,便没多管,赶紧回去照顾小伤患。
她一只脚才跨进屋,里屋传来英哥儿和覃炀的笑声。
英哥儿耳朵尖,听见堂屋的脚步声,喊了声“娘”。
覃炀才发现她回来:“干吗去了?这么半天,小厨房菜饭都送来摆好,就等你一人。”
英哥儿在一旁大胆插嘴:“爹爹,刚才娘找冬青去了。”
“找冬青干吗?”覃炀单手把英哥儿拦腰抱起,走到桌边,把孩子放在厚厚的坐垫上,看向温婉蓉。
温婉蓉不想提及宋瑞,随口找个理由:“我去看看飒飒,顺便交代冬青这几日和乳母好生照顾,我要照顾英哥儿脱不开身。”
覃炀“哦”一声,没继续问下去。
饭吃到一半,英哥儿说坐垫子不舒服,屁股疼,覃炀快速吃完,把英哥儿抱到大腿上坐,叫他快吃。
温婉蓉笑。对覃炀说:“你吃饱没,还是我来抱吧。”
覃炀说不用,两人正说话,外面传来红萼的声音,说冬青来找。
温婉蓉没想到冬青这点过来,擦擦嘴,起身出去。
冬青望了眼屋里,凑到温婉蓉身边,耳语几句。
温婉蓉一怔,蹙蹙眉,看向冬青,声音又急又小:“好端端,怎么碰见的?你进府前,没发现齐家马车吗?”
冬青摇头:“夫人,奴婢哪知道四姑娘杀回马枪,人都走了,又折回来,说是一个绣包掉在宋府,非要找到说怕府里下人捡到私藏。”
说到这,她犹豫片刻又道:“还有个事,说了,夫人别不高兴。”
听四姑娘为个绣包折回去,温婉蓉已经无语,没想到还有下文:“你说。”
冬青也无语:“夫人,四姑娘看见奴婢拿给邓夫人的几样药材,硬生生要走一罐冬虫夏草,还振振有词她是您家姐,算起来和邓夫人算半拉亲戚,那罐虫草正好拿回去给齐御史煲汤。”
“齐府的好东西还少了?”温婉蓉鼻子气歪了,“齐臣相再不济,瘦死骆驼比马大,何况以前得到封赏不少,四姑娘这脸皮……”
骂人的话在嘴边,怕英哥儿听见不好,及时咽下去。
她平复下情绪,又问:“表婶呢?一句话没说?”
冬青笑得无奈:“夫人,邓夫人的性子您了解,她能说什么,只能由着四姑娘拿。”
温婉蓉听着心烦,蹙紧眉头:“算了,一罐虫草算不得什么,你现在去库房挑两样药材,再补一罐虫草,明儿抽空叫人一并送过去。”
冬青领命,下去。
温婉蓉转身进屋,爷俩吃完,她的半碗饭已冷。
覃炀要她把饭热一热再吃:“冬青什么事,你们叽叽咕咕说半天。”
温婉蓉心思这事瞒不住,看一眼趴在床上玩木马的英哥儿,老实交代:“明天四姑娘要来府上探望孩子。”
覃炀顿时会意,脸色变了变:“老子叫你少管闲事,你不听!”
温婉蓉说也不能怪她:“我不是担心表叔难为表婶和宋执,宋执腿刚好,你想他再被打一次?”
顿了顿又道:“谁知道这么寸,冬青去的时候四姑娘和齐佑都走了,却被半路杀个回马枪,要不着急回来找我。”
覃炀压住心头火,跑到堂屋坐在摇椅上,懒得说话。
温婉蓉跟出来,拿个杌子坐他旁边:“你别气了,我好心办坏事,再说宋瑞肯定要告诉齐佑到底发生什么事,四姑娘是好事的,她来看英哥儿是早晚的事。”
“她晚来,英哥儿伤好,你可以回绝,现在怎么弄?”覃炀啧一声,“你以为老子怕温四?真惹齐佑注意才麻烦!”
温婉蓉一愣:“你不是说齐佑没成气候吗?”
“一码归一码,之前说皇后党期间弹劾老子,现在是英哥儿,能一样吗?”覃炀嘴角沉了沉,不爽道,“扯出覃昱,通敌卖国的大罪抓个现行,太后通天也保不了你!”
一番话说得温婉蓉无言以对。
晚上,她趁英哥儿睡着,跑去西屋榻上,小声跟覃炀商量:“要不,我明天推了四姑娘,就说孩子要静养。在祖母那边歇息。”
覃炀睁开眼,伸手搂住她的腰,挪了挪身子,语气缓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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