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还跟老子玩神秘?”
温婉蓉回头白他一眼:“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大半夜不睡觉跑出去抓人把柄。”
覃炀嘶一声:“你话不对啊,说得好像老子夜里偷鸡,不干好事。”
温婉蓉实话实说:“你和宋执一起,能做什么好事,别说夜里,白天都未必做好事。”
说完,她转身去了堂屋。
覃炀又跟到堂屋:“温婉蓉,老子是你夫君!你诋毁夫君,像话吗?我问你像话吗?哎,你跑什么?老子问你话呐!”
温婉蓉懒得理歪理邪说,看着一本正经,全是胡说八道,她要搭腔,指不定覃炀又冒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调戏她。
问题今天覃炀哪根筋不对,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打破砂锅问到底,温婉蓉越不说,他就越问,撵着屁股问,最后把对方撵烦了。
“覃炀,你幼不幼稚!”温婉蓉转身推他,这位人高马大,原地一杵,推又推不动。
覃炀一脸特无辜的表情:“哎,老子就想知道你用什么办法,你说了不就完事,大晚上不嫌热,从院子里跑出来,看我一头汗。”
温婉蓉又往回走:“你老实在屋里纳凉,跟出来干吗?”
覃炀跟回去:“保护你啊,不是你昨天问的?”
温婉蓉快烦死了:“我不要你保护,你离我远点!”
覃炀偏不,故意上前一步,贴着她,大道理一堆:“夫为妻纲,老子不计较你态度不好,但必须肉偿,先给老子亲一个。”
说着,他凑近,被温婉蓉抵住下巴。
她被搂住腰动不了,硬生生别过头:“游廊里有下人!你有没有羞耻心啊!”
覃炀大言不惭:“没有,你说的,被狗吃了。”
温婉蓉服气,趁四下没人,快速亲一下脸颊,算完事:“亲过了。”
“敷衍。”
“你想怎样?”
覃炀二话不说,嘴凑过去。
总之,温婉蓉愿不愿意是她的事,二世祖想亲就亲,亲满意才行。
隔天两人因为夜里折腾久了,又起晚了。
覃炀急着吃完早饭出门,临行前跟温婉蓉一再叮嘱,要她别在宫里待太久。
温婉蓉说知道,送人到垂花门,折回屋,看时辰还早,眯了一小会,再起来,比平时早大半个时辰,她觉得时间刚刚好,拿着红木盒子去宫里定省。
仁寿宫的宫娥早早候在甬道,正打算带路,温婉蓉却抱着盒子,笑道:“今儿麻烦姑姑先回去跟皇祖母通传一声,我先去趟景阳宫,耽误片刻,再去仁寿宫。”
宫娥领命离开。
温婉蓉独自一人前往景阳宫。
景阳宫比刚赐给齐淑妃时,布置得更加华贵。
宫女把她带进正殿,齐淑妃正倚在美人榻上小憩。
一旁的打扇的宫女机灵,跪下来,小声道:“娘娘,婉宜公主来了。”
齐淑妃从鼻子里哼唧一声,眼睛未睁,只抬抬手,示意过去坐。
温婉蓉坐在离她最近紫檀木的皇宫椅上,把手里的红木盒子交给打扇的宫女,嘴上对齐淑妃说:“娘娘,君子有成人之美,难得你挑上眼,也不早点告诉我,喏,今儿我把扇子带来了,你看看是心仪的那把吗?”
齐淑妃一听这话就知道,温婉蓉把扇子送来了。
她睁开眼,打开盒子瞄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欣喜,面上却懒懒道:“公主殿下,您是何意?太后老人家赏赐您的东西,本宫可不敢要。”
温婉蓉知道她记仇,为一把扇子被人耻笑的事,故意叫她一声“齐姐姐”。
“以前我都这么叫你,现在还是这么叫你,”她轻笑,给宫女递个眼色,示意收好,继续说,“皇祖母知道你委屈,但后宫佳丽众多,她老人家不好明面保谁不保谁,这不,我昨儿才在仁寿宫嬷嬷那听说,当初你也看中这把团扇。”
话里话外,这份人情推到太后头上,让齐淑妃以为太后不好出面,总得有人搭梯子。
齐淑妃是明白人,借梯子下台,坐起来叫人上茶点,和温婉蓉推心置腹:“阿蓉,你知道这后宫的舌根子有多毒,我以前在齐家一点过往都传到保和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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