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个事。”
温婉蓉嗓子哭哑了:“你说。”
覃炀迟疑片刻:“先说好,老子说了,你不许闹脾气啊。”
温婉蓉白他一眼,扯了扯衣角,抹平皱褶:“那你别说了。”
覃炀立刻笑起来,拉住她胳膊:“说,说。”
“你说啊,我听着。”
“哎,我说牡丹请安这事算了,天天跑来,看着不烦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什么意思?!”
“哎哎,说好不闹脾气的。”
温婉蓉转身就走。
覃炀跟在后面:“我不是向她说话,我不想见她。”
温婉蓉倏尔停下脚步,回头拧眉:“你为什么不想见她?你们不是过去了吗?心虚啊!”
覃炀暗骂自己嘴贱:“我心不虚,肾虚行不行?哎,这事你答应信我的。”
温婉蓉脸色都变了,呼啦一下打开门,没看见牡丹的身影,喊了声红萼。
“牡丹人呢!”她语气极差。
红萼缩了缩脖子:“冬青姐姐说,老太太叫管家备好马车,送牡丹姑娘回去了。”
老太太发话,温婉蓉没话说,但覃炀提要求就不一样。
她打发走红萼,转身进屋,也不理覃炀,拿了两件飒飒的玩具就要出门,被覃炀拦住。
“哎,我随嘴一说,真生气了?”
温婉蓉白他一眼,不想理。
覃炀不放手:“温婉蓉,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向着她说话,就是觉得别扭,我不想看见她,哎,老子就不能有看不顺眼的人?”
“你现在看不顺眼?之前不是喜欢人家吗?”
“之前少不更事。”
“编,接着编。”
“温婉蓉,这事我有必要跟你编吗?我都坦白告诉你怎么回事,就因为没什么,才不想碰面,免得尴尬。”
“你个厚脸皮,还怕尴尬?!”温婉蓉气笑了,“到底你怕尴尬,还是看不惯,舍不得我刁难牡丹,你自己心里清楚!”
覃炀没有舍不得,但确实不愿见温婉蓉刁难人。
有些话他没法和她挑明,实际上,他和牡丹的关系存在一丝微妙联系。
而且两人关系不错那段时间,他隔三差五去牡丹那午睡,有时喝多了也留宿,但每次睡得很沉,第二天早上醒来,他亵衣亵裤完好,所以一直没闹明白,到底和牡丹发没发生那事。
发生了?
裤子穿得好好的。
没发生?
他都不信自己清心寡欲。
再当他看到牡丹的儿子,再把之前的事都寻问一遍,心里很不自在。
偏偏这种不自在不能说,覃炀不知道牡丹怎么看待他们之间关系,他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然而面对温婉蓉的责问,也不知如何回答妥当。
“这事就不能算了?”覃炀拉着她,不让走,继续商量。
温婉蓉抬眸,一字一顿道:“想都别想!”
商量无果。
覃炀认命:“好,好,你想怎样怎样。”
温婉蓉甩开手,瞪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覃炀一个人坐在堂屋的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来回晃动,寻思是不是又把温婉蓉得罪了。
事实证明,他的确又得罪了温婉蓉。
温婉蓉一天都在老太太那边带飒飒,午饭没回来吃,晚饭吃没吃不知道,反正回来就拿了本书坐到门廊下纳凉,一句话不跟他说。
覃炀白天有下人伺候,下人见温婉蓉回来,很识相退出去。
然后不管覃炀跟温婉蓉说什么,她一句话没有,就晾着他,直到夜里。也没有一句话,去西屋榻上睡了。
覃炀睡到半夜醒了,想偷偷把人抱去东屋一起睡,被发现,不知温婉蓉哪来的劲,一下子把对方推下榻。
摔得覃炀屁丫子都是火。
接下来半宿,谁也没理谁,各自睡各自。
隔天一早,覃炀故意比她醒得早,发现牡丹已经来了,独自悄悄开门,叫人回去。
牡丹没想到他会出来,愣了愣,又看了眼屋里,低声问:“夫人不会同意吧?”
覃炀摆摆手,要她别管:“你走吧。”
牡丹迟疑一下,说了声谢,转身离开。
温婉蓉醒来时。外面早没人影。
她再回头看一眼淡然自若吃早饭的覃炀,顿悟过来,瞬间肺都快气炸了。
温婉蓉想,她昨天哭了白哭,夜里没理他,第二天立马报复。
她想好好好,既然舍不得旧情人受难,她一定变着花折磨牡丹!
温婉蓉没吃早饭,午饭时怕老太太看出端倪,这头说回去吃饭,那头跑到后院坐了一中午,发了半个时辰的呆。
她一边发呆,一边绞着手里的帕子,脑子空的,心是酸的。
中午的太阳又毒又热,所有地方都晒得热烘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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