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欢愉的声音,以及不堪入耳的响动。
丹泽穿好衣服时,长公主还躺在地上回味。
直到她看见对方头也不回离开,急忙起身,拦住去路。
她笑盈盈看着他,一支手指勾住腰带:“明儿再来?”
丹泽拒绝:“明天来不了。”
“后天呢?”
“后天也不行。”
长公主急了,变脸,冷哼一声:“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与温婉蓉还有联系,怎么?想换个口味?覃炀会同意吗?”
丹泽想到她挑拨离间,害他被覃炀追杀,心生厌恶:“公主,卑职告退。”
语毕,他伸手去拉殿门,被长公主抢先关上,推到一边:“生气了?本公主记得以前你从不生气。”
丹泽整理下衣襟,眼底泛出冷意:“以前卑职不是不气,是公主看不到。”
“本公主补偿你还不行?”长公主如法炮制。“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本公主做得到的,都应你。”
“是吗?”丹泽嘴角倏尔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似乎就在等长公主这句话,“公主确定,卑职提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长公主现在满脑子被美色占据,说话不经过大脑:“对!什么条件本公主都会答应你!”
丹泽想了想,一字一顿道:“公主想卑职天天来陪不是不可,不过……”
他故意停顿。
长公主急道:“不过什么?”
丹泽露出迷人微笑:“不过卑职不想以男宠身份进入公主寝殿。”
话不说透,意思在明白不过。
长公主微微一愣:“你想做驸马?”
丹泽笑而不语。
“就凭你?也配做驸马?”长公主忽而大笑,真是天大笑话。
“丹泽,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啊!”她笑好一会才停下来,脸色变了变,“你以为受母后重视,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这条狗大概忘了谁是主人吧。”
面对长公主的辱骂,丹泽不恼。
他依旧笑笑:“卑职正因为清楚自己身份,不敢得罪未来的辅国大臣,齐驸马爷,公主不愿意,卑职不会不知好歹,但从今往后,不再踏入寝殿半步,哪怕公主公报私仇,要卑职脱了这身官服,不改初衷。”
话说到这个份上。长公主不是听不明白丹泽是要跟她彻底分开。
“你想得美!”她疯了般堵住大门,大喊,“你想甩了本公主!做梦!”
丹泽不疾不徐把她拉到一边,边开门边说:“公主,狗也是条命,也需自保。”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
长公主愣在原地半晌,满心侥幸丹泽不过赌气被打的事报复她而已,等气消了,又会想以前一样,对她摇尾乞怜。
丹泽却说到做到。
从这天起,没事不进宫,进宫只去坤德殿复命。而后快步回大理寺。
长公主自认为缺了丹泽无所谓。
可过不了三五日,心里像猫抓一样,百爪挠心,就惦记俊美脸孔和柱子上销魂的滋味。
她想继续尝下去。
转念,又嘲笑丹泽胆大妄为,连驸马的梦都敢做。
嘲笑归嘲笑,长公主看不惯齐驸马的怨念日益加剧。
又隔两天,她破天荒回了趟公主府,等着齐驸马回来。
齐驸马得知她回来,也是一愣,赶紧急急忙忙进屋给公主请安。
不知是怕得罪落得齐夫人的下场,还是长公主阴沉的容貌有几分吓人,两人从一开始说话,齐驸马就没一句利索过。
长公主听着发烦,愈发瞧不起他的懦弱。
“齐贤,本公主来,不是陪你喝茶聊天,琴瑟和鸣,今天来就是告知你一件事。”说到最后,她失去耐心,直奔主题,“以后公主府不是你一人住,本公主打算再请一个人来,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我们互不相干,你大可继续做你的辅国大臣。”
齐驸马虽懦弱。但不傻,听出话里话,他以前鸵鸟心态,以为不管不问,和公主婚姻就这么持续下去,自打齐夫人死后,很多事必须亲自面对。
而长公主要带其他人住公主府,除了男人还能有谁!
他再窝囊,也不能忍受被人堂而皇之戴绿帽!
方才恐惧一扫而空,倏尔拍案而起:“公主,你别欺人太甚!齐家门楣岂容他人侮辱!”
长公主没想到齐驸马敢跟她大小声,愣了愣,脸色变得极难看。冷哼:“看来本公主倒是小看你,你以前连个不都不说,现在跟我谈齐家门楣?!”
“早干嘛去了!”她被丹泽冷落好几天,正一肚子怨气没处发泄,忽然拔下头上簪子,想都不想冲向齐驸马。
齐驸马一介书生,面对长公主粗暴无礼,还没反应过来,啊的惨叫一声,两人同时扑倒。
等下人听见动静,进来一探究竟时,就看见长公主手上沾满血,一支鎏金发簪直立立插在齐驸马颈窝窝处。
没过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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