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放在桌子上,要她来吃:“他哭他的,你吓成这样?”
温婉蓉知道他不好糊弄,轻描淡写道:“我哪是怕他,我怕动了胎气,伤到孩子。”
提及小孩,覃炀就不吭声了,明显神色缓和许多。
温婉蓉趁机转移话题:“你刚刚干吗去了,出去这么半天,我一壶水都烧好,你才回来。”
覃炀确实饿了,一口咬了半个包子,没好气说:“能干吗?!帮人擦屁股,皇后要老子捡几样?夫人的东西带回去,算遗物,还有那个被打的烂货,再死一个在围场,屎盆子又扣老子头上!”
温婉蓉听明白,他嘴里的烂货说的丹泽。
丹泽纯属城门失火,殃及的那条池鱼。
他不得已陪长公主,夜猎就夜猎,第二天无缘无故挨顿板子。
温婉蓉不免生出一丝怜悯,也许是因为她和他有太多似曾相识的机遇,不知不觉多几分关心:“丹少卿还好吧?”
覃炀哼一声:“三十棍,好得了才怪。”
他没多想,摆摆手,再多烦躁也只能跟温婉蓉吐苦水:“要随行太医上药,先保证有命回燕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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