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孟桓和杜容兮就不行了,一来,他们不熟悉地形,二来,并非是江湖中人,追人逃命的功夫上,着实不如她们。
二人只能靠观察和推测,一路追。
等他们赶到时,蕴灵和映月已经在打斗,映月受了伤,蕴灵也受了伤。
杜容兮和孟桓的加入,映月轻松了很多,蕴灵明显处于劣势。
兴许。映月是与蕴灵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打着,就对蕴灵下了杀手。杜容兮警觉,喊了一声:“留活口!”
映月像是没听到一般,杀招已起,手中的利剑朝着蕴灵的心口而去。
这一剑,蕴灵是如何都躲不掉的。
可是,杜容兮一掌劈开映月的剑风,映月一时不稳,剑刺偏了。
蕴灵就此得了机会,跳入旁边河中。
河中起了一团浪花,随即就静谧了下去,就像是只扔了个石子进去一般。
“蕴灵极善水性,眼下让她逃了,根本就不可能再抓到她!”映月气愤道,怨恨的眼神看向杜容兮:“方才都是你向我出手,否则她现在已经死在我的剑下了!”
这天底下,有谁敢如此来责怪过杜容兮?
偏偏映月做了,而且,杜容兮竟面带愧色,与她解释:“蕴灵逃了还能抓,若她死了,就失去了能挖出真正的主谋了。”
映月冷冷睥了她一眼:“说得容易!”
她将手里的剑插入后背的剑鞘中,一把扯下衣裙的一块布料。一手简单的包扎了下手臂的剑伤,就一人走了。
因为杜容兮能理解映月那种失去亲人的悲痛,对仇人的深恶。所以,她心里会对映月有愧欠。
“杀手被抓了是不会透露半点买主信息的,更何况像蕴灵那样的人。”映月走了几步后停下,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杜容兮知道,映月不会再跟他们合作。
接下来几天。映月果真没再出现。
也没有半点蕴灵的消息,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江南大水这一事,查了这许久,仍没有具体的结果,只摸到了个大概方向。
孟桓来江南已有些日子,朝中不能一直没有天子主持。重要的是,他离开京城这么久,那背后的主谋定然也已经察觉。
在杜容兮和孟桓正欲准备回宫,宫中传了信来。
孟旭仍在京城。
这可都是四月多了。
他没有离开京城,还故意隐藏了踪迹,他在京城还有什么图谋?或是想趁着孟桓不在宫中想做些什么?
眼下回京城已是迫在眉睫,一刻都不可耽搁。
孟桓留了杜容昊继续在江南暗中调查,一定要查出背后的主谋。
他与杜容兮便立即启程回京。
途中,发生了些变故。
夜里,他们在驿站暂歇一夜。
是夜,静谧无声。孟桓和杜容兮躺下便睡着了。
等杜容兮再醒来时,却不是在驿站。
那儿充斥男子与女子的嬉笑声,浪荡至极。而且,杜容兮发觉自己浑身酥软,一点儿劲都使不出来,刚走两步就头晕脑昏。
稳下神后,她略微观察了下房中布置。
红幔帐、轻纱帷帘,轻烟罗窗纸。房内布置典雅,香炉雅致精巧,燃着清香沁鼻的香。
听有脚步声和轻笑声渐进,杜容兮立即躺好装作尚未醒来。
一阵粉香而来,便听一男子妖媚之声:“药效也应当过了。”
话音落下,他行至床榻前来,盯着杜容兮的脸看了许久,不住满意的点头:“不错。这张脸细瞧一下,倒也越觉得是个美人儿。”
说罢,他低头,凑近杜容兮,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杜容兮猛然睁眼,便见一袒胸露背、衣衫不整的男子,她伸手想要推开他,那男子却丝毫不迫的截住她的手。捏着的手里,还露出贪恋的神色闻了闻。
“真香!”男人神往道。
“你是什么人!”杜容兮冷声问,眼下,她得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眼前这男人,绝非善类。
男人一笑,伸手便要去解杜容兮的腰带,杜容兮死死护住,他便松开了手,也放开了杜容兮的另一只手。
“我这人,虽喜欢好看的女人,也掳了不少的美女来,可我从来不强迫女人,她们都会乖乖的就范,求着我疼爱她们!”说完,一声得意的长笑。
左右拥了方才与他一同进屋的女子,问她们:“你们说可是?”
“公子,你真坏!”女子娇羞道。
嬉笑怒骂的,一起离开了房间。
杜容兮静下心来思索片刻,大约就猜了个清楚。
应当是他们在驿站内休息时,被人下了迷香,随后这男人将她掳了来。这男人定是个采花贼,且不是一般的采花贼。
她撑起身子,挪到窗户外看了看,外面有花有树、小桥流水、假山环绕,再远些,有个温泉,其中不少女子举止轻浮、衣衫不整的在那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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