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大碍,臣心安慰。”闻尚书恭敬的道。
“既如此,你退下吧。”
“是。”
闻尚书退了下去。
许久后,杜容兮才醒神过来,看着孟桓,眼里带了一丝惊喜:“你醒了?”
“嗯。”孟桓点头,于桌前坐下,倒了杯茶喝,“与我下盘棋?”
“时辰不早了。”杜容兮打了个哈欠。
孟桓垂眉,捏着棋子落了几个子,问道:“你不想问朕为什么醒了?”
“不重要,只要你醒了就好。”杜容兮回道。她本就聪明玲珑。此刻也明白过来沈时宜所说的没事,孟桓既然早知道闻尚书的阴谋,又怎么还会中了闻尚书的圈套。他只是在装病诈闻尚书罢了。
第二日,孟桓还是同杜容兮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诈闻尚书,已经拿下他的罪证,并且查明白他的底细。
闻尚书为兵部尚书多年,他手上的兵马并不少,兵部里提拔出来的武将与他关系匪浅,最紧要的是,他能调动的兵马,都在京城里。大内侍卫里。应该有他的人,宫中他定然也安插了不少的暗桩,不然,他怎么能够那么容易进了德章宫。
“他在京郊的人马,此时不除,也定要监控起来,让他们举步维艰。”杜容兮与孟桓提醒道。
“此事,朕已经派人去办了。”孟桓神秘的与杜容兮道。
随即,二人出了宫,去了京郊那儿,就见有官府的人在驱赶那些“乞丐”。
“本官给你们一日的时间。立即离开京城,否则,明日本官就拿了你们,往皇上那儿上奏说你们是一群叛贼,到时候皇上一怒,那可就要灭你们九族!”
官兵数百人,将那一块地全都围了起来。
那为首的官员话落下,就喊了官兵将手里的火把扔向那些草棚,顿时大火蹿起,火势迅猛展开,那些“乞丐”顿时四处跑开。
“这是?”杜容兮不解的问孟桓。
“上柱国大将军手底下的一个官。这块地空着,他便私自圈了这块地。这种现象在朝中并不少见,闻尚书也怀疑不到朕的头上。”孟桓解释道。
“那山上呢?”杜容兮又问。
“既然这块地被官家占了,山里藏着人,怎么会发现不了?到时这官员往上一奏,说山里藏着山匪,派出兵马来剿灭,如此他还立了一功。眼下代理朝政的可是上柱国大将军,闻尚书只能认栽。”
孟桓这一番安排,京郊这一块儿能解决得干干净净,还不会让闻尚书有所怀疑。
只是,杜容兮觉得孟桓要安排这些,也没有必要装病。
“眼下,朝中有王太傅和上柱国大将军代理朝政,朕想去晋阳走一趟。”孟桓与杜容兮道。
到了集市上,孟桓买了两匹马,就与杜容兮快马加鞭去了晋阳。
姜舞虽然不是假的。
可孟桓对姜舞生了疑心,想要去晋阳查探一番。
这一年多里,姜舞到底在晋阳经历了些什么?还有宝儿。他必须去查个清楚。如今,他很明显的察觉到姜舞与闻尚书之间的联系。
否则,素美人与姜舞长得那般像,到底是为何?
晋阳城里。姜舞住的那座宅子,孟桓刚进去,他犹豫了会儿,问杜容兮:“上回在晋阳见到姜舞时,你并不意外,你知道她还活着?”
杜容兮入得宅子里,左右看着。这宅子她很熟悉。
先前为了查出姜舞的奸夫,她派人来查探过这宅子好几回,哪儿有些什么东西,她都一清二楚。
“你说,她为什么会选择在晋阳出现?在晋阳遇上皇上?”杜容兮没有回答孟桓的问题,反而问了他一句。
孟桓皱眉沉想,始终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杜容兮道:“因为皇上除了偶尔在京城里出现外,便就是在宫中,恰好那日皇上来了晋阳,她便搬来了晋阳。”将这宅子仔细看了遍后,杜容兮解答道。
难怪她在晋阳查探,始终都查不到姜舞的事情,因为姜舞先前并不住在晋阳。
姜舞应当是这一年来都在京城里。
她清楚京城的动向,清楚宫中的动向,甚至早先就知道孟桓要来晋阳,便早先的在晋阳安置下这一切。
“她一直都在京城,可是如此?”孟桓也心中了然,只是仍旧有些不敢置信。
从那宅子出来,杜容兮和孟桓在附近的茶寮里坐下,杜容兮给他倒了一杯茶,随后才与他说起:“其实,姜舞与素美人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只是,我不明白闻尚书为何把嫡女给姜舞当棋子?”
听到杜容兮所说,孟桓略感惊讶,但未动声色,只等杜容兮继续往下说。
“从素美人入宫,就是姜舞下的一盘棋。她是想找我复仇,要挑拨皇上与杜家的关系。只可惜素美人所做的事,并未有成效,反而惹怒了皇上,从此失了宠爱。素美人这颗棋子自然就废了,于是,姜舞才开始谋划进宫。”
说到这儿,杜容兮顿了一下,认真的跟孟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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