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回给他一句,“没兴趣。”
他想考就考,他以为自己是教育局啊。
顾铭远:“……”
姚星语真的丝毫没有身为‘人质’的自觉,对他这个‘绑匪’居然连最基本的恐惧都没有。顾二少突然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
“赵家现在什么情形?”姚星语把书放在茶几上,淡声询问。
顾铭远手撑着下巴,散漫,却如实的回道:“股票连续四天跌停,今天又逼近跌停板。不过,赵家也在奋力自救,抵押了一部分资产。”
姚星语听完,几乎是下意识的紧蹙起眉心。
资本市场风云变化,以赵家的实力,想和顾二少抗衡是根本不可能的。这种情况之下,破釜沉舟是最愚蠢的方法。
倒不如保存实力,静观其变。顾二少冲冠一怒,等他消了气,自然就收手了。
而如今的赵家,把资产抵押出去,已经伤筋动骨了。而钱扔在股势力,连响声都听不到。
“怎么,心疼了?”顾铭远挑眉问道,眉宇间隐约流露出几分邪气与冷意。
姚星语敛眸不语,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
顾铭远却从摇椅上坐起身,伸手从茶几上拿起姚星语刚刚看过的那本法典书,再次说道:“不如,我考考你,如果你都答得出来,我就放你离开,怎么样?”
姚星语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迟疑片刻后,点头说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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