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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鹦哭着就说:“是傅樱,今天下午几个朋友非要约我去赛车场上看赛车比赛,我就去了。傅樱不知道从哪儿知道我要去的,她也去了,还开着六哥送给她的新跑车到我跟前炫耀,用激将法让我跟她赛车。我就跟他来了一场比赛,结果…呜……我就成这样了!”
“她怎么能做这种事,也太没教养了!”余海英气得冷喝。
韩随宇的脸色也不太好。
如果真像韩鹦说的那样,就算韩旌再喜欢那丫头,他们韩家也绝不能让这样的人进门。
他沉着脸说:“我给韩旌打个电话。”
“不用了。”男人低磁的嗓音忽然从门外传了进来。
韩随宇抬头看了过去。
韩鹦的哭声也是一顿,和余海英一块朝门外看。
韩旌也没进来,就站在门框下面,双臂交叉横在身前,背靠着墙壁,一双邪魅的眼睛朝韩鹦看了过去。
韩鹦当即扭头,把脸往余海英的怀里贴。
这时,余海英气愤地说:“韩旌你来得正好,鹦鹦下午的时候和那傅樱赛车,差点被她给撞出人命来!那个丫头没什么好德性!”
韩随宇也说:“你妈说的对,你还是趁早把她打发了吧。”
韩旌没急着回答,目光又瞥向了韩鹦。
不一会儿,他问:“韩鹦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余海英看他这样,觉得他要护着傅樱,气愤地叫道:“她都被撞进医院了,还能怎么说?”
韩旌淡漠地说:“进医院是她自找的,和别人无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鹦鹦难道还能自己撞自己吗?”余海英依旧很气愤。
韩随宇也沉着脸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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